“我就是来想打个招呼的,啊呀,阿尔弗在瞪我了,” 处在蓝色阵营的马修完全不顾及阿尔弗雷德的瞪视,一脸抱歉的整了整袖扣,施施然的走回去了。 “这就是你们小透明之间的特殊感应吗?”王耀问。 “是的,经常被西/方忽视的可怜马蒂,处在在亚瑟和阿尔的双重监控下,时不时还有弗朗西斯过来挑拨,”阿桃叹息了一声,“也只有我们是同样的小透明啊,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发现他在哪里。”她重复。 这样也就不奇怪了,在场的两大巨头都没有向这边问好的意思,而身为蓝色阵营的马修主动跑过来和她打招呼,其实表明了一种态度。 专属于马修的态度。 有了马修作为突破口,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对马修,很不一样啊。 “我要吃蛋糕。” 黑发男人突然说。 “肚子饿了?”阿桃便给他另一个没吃过的蛋糕。 “不,我要你吃的那一半。” “咦?”虽然怀疑,但她还是把啃过一半的蛋糕刚准备用盘子端起来,还没递过去,就被人拉高了手腕,就着手啃了一口。 “太甜了。”他的表情变幻了些许,“他们是加了多少的糖?” “甜吗?” 这群家伙都是很嗜甜的家伙,她知道,但是这个蛋糕的甜度对她来说还可以啊?小姑娘不信邪的又去啃了一口。 “果然很甜!” 可能是王耀的话起了作用,本来不太甜的蛋糕这一咬下去差点没让人甜断了牙齿。 阿桃跳了起来,还没等她挽起袖子冲进去暴打一顿阿尔弗雷德,王耀又说:“今天好像是七夕哎?” “是吗?”秉持着王耀说的话,都是对的的原则的少女道,“放在之前我可能会给你送一个我自己绣的荷包之类的?” “但其实你连刺绣有几个种类也不知道吧?” “我……”她吭哧吭哧了半天,破罐子破摔的朝那边大喊了一声:“亚瑟!我有点事找你!” 一些小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姑娘是真的不会看场合说话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亚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抱着手过去了。 看见他真的起身的那一瞬间,侍者掩盖不住自己的惊呼。 “有事?”粗眉毛的男人站在小姑娘面前,眼神无波无澜,甚至是漠然的看向她。 “我想问你一下,你的刺绣——” “Boring.”以绅士风度着称的柯克兰打断了一位女士的期待发言,英/式特有的发音,倨傲的表情,加上他一举一动的拿腔作势都令人感到了一种不适,他是在看一件专属于自己东西的。 这种行为一点也不绅士。 祖母绿色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讥讽,他低下头,在耳边看似暧昧的说:“Lady,假如你的脑袋里没有塞满了黏糊糊的蛋糕的话,你会懂得是什么场合就要该说什么话,不然我很怀疑你的淑女礼仪是我白白教导的么?” “然后,把你那垂涎的眼神收回去。” 亚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眼神火辣的,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全扒了下来,看了个遍。 “你的自我感觉是不是有些奇怪?有点过于良好了呀?”她奇怪,“啊,这样一看,你的头发更秃了哎!” 伊万忍不住笑出声。 亚瑟是黑着脸回去的。 对付一个英/国人,就该这样!王耀心情愉悦的想。 “七夕礼物?”阿桃翘起了狐狸的尾巴问,带了一种夸我的意味,很是光明正大的求奖励。 “晚上好。” 有了马修作为破冰行动的第一人,再加上亚瑟也十分给面子的挥之即来,其他人纷纷效仿。 “路德啊,我今天不和大背头的路德维希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残酷道。 路德维希捂着肚子回去了。 “这个给你。”王耀把手上多余的线绳解下来,给小丫头系上,顺便把自己的手臂遮下。 “哇——”小丫头爱不释手,在原地蹦蹦跳跳,那种鲜活的生命力席卷了他的心房。 “好看吗?”她还把手伸向高处,企图让洁白的光线滑到手腕处的线。 “看走光。”青年咳嗽了一声,考虑要不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