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虐虐虐。 阿桃最近一直和之前帮助过她的妓女们在一起,也是在这里,弗朗西斯交给她关于如何当好一名间/谍的技巧。 弗朗西斯是她们的管理人。 这个妓院被伪装成剧院,姑娘们一面做皮/肉/交易,一面给弗朗西斯传消息。 她问过弗朗西斯,为什么不让大家不去从事皮/肉/生意,而男人是这么说的,“总得有人要给我传消息。” 阿桃闭嘴了。 在巴/黎,在乡下,在各个国家,在奴/隶社会,在封/建社会,在资/本/主/义社会,总会有姑娘被强迫走上了这条路。 她们大多数不识字,有些人甚至是被父母卖进来的。 黑暗滋生于大街小巷的角落里。 是光明照射不到的地方。 这种事情没办法完全消失。 因为男性有需求,就会有供应。 “过来吃饭啦!”姑娘们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因为她懂得多,会说话,给她们买药治病,床上技巧还是她们教的。 “炮火声音最近听不到了哎,”一个姑娘把刀叉分好,“也不知道巷战进行到哪里啦?” “应该快了吧,你们可以迎接你们的士兵回来了!” “你们也快啦,想想看,打完德/国人,他们会集中力量去打日/本人的。” 阿桃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看见过弗朗西斯,亚瑟还有阿尔弗雷德了。 她知道,现在是解放巴/黎的关键时候,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吃完晚饭,姑娘们搬着板凳,在大门口聊天。 门没有敞开着,她们面对着一扇禁闭的大门,想着未来。 “终于不用缩衣节食啦!” “弗朗西斯说之后要让我们学习,去工厂或者正式的地方,找一份正经工作——” “啊,可是我脑子笨。” “学嘛学嘛,学习总不是一件坏事,”见黑发姑娘在发呆,不知道谁说了句,“桃,你的法/语是弗朗西斯教的?” “啊,不,是我在华/夏学的。” “有人教你的嘛?是教书先生?是不是一对一,私人的那种,听说好贵哦。” “嗯……嗯……”她勉强回。 “这个表情一看就是有故事啊,说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怎么和弗朗搭上线的?弗朗西斯是不是喜欢你呀?” “他不喜欢我。”小姑娘玩着手指,“虽然我的确和他做饭过吧。” “什么?” “啊呀啊呀不要问了,是国内,我的青梅竹马,我叫他哥哥,他送我过来的。”推开一个搭在她肩膀上的脑袋,阿桃哭笑不得。 “哥哥?” “青梅竹马?” “对,他比我大五岁,”伸出手来比划比划的小女人开始叹气。 “懂了,希望他是你的情哥哥,祝愿你们可以修成正果。”姑娘们嘻嘻闹闹。 情哥哥? 一边的安莎安慰道,“爱情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楚嘛,倒是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你的魅力真的大。” “如果可以,我不要这么多人喜欢我,他们真的莫名其妙。”她说。 “被人喜欢还不好?如果我也生活在不愁吃不愁穿的家庭,家人不重男轻女,每天开开心心的……有个人喜欢我,愿意来赎我出去就好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旁边有男人给你买这买那,不像我们,只能在这里发臭,我们和老鼠、污水、黑夜做伴,活动轨迹只有晚上,我们看不见阳光。” “别说了。”一个年长的姑娘出来调和,“莫知他人苦。” 有许多这样的花,在还没凋谢的年龄就这样凋谢了。 她们被人遗忘了。 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当然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 阿桃洗了把脸。 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自己何尝又不是另一个她们呢? 远处传来了悠扬的钟声。 庄严又给人一种渺茫之感。 “钟声?” 她重新坐回去,听着今天的钟声格外的响亮,“晚祷时间不已经过去了吗?现在已经是深夜……” “巴/黎解放了!”终于,一个人影扑到大门口,隔着门缝告诉了这群姑娘们,“将军今天已经全部发表了自己的演讲,我是来告诉你们的,不好意思,由于太过高兴,我忘了这码事。全巴/黎都在敲钟,为了庆祝……” 他环顾四周,发现女人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惊喜,害怕,茫然。 足不出户的女人们只能被动的在这里接收消息。 弗朗西斯说目前不允许她们出去。 “怎……怎么了?”小男孩不知所措。 “来不及了!”本来身体不好,吃完饭就躺回到房间里面的老/鸨冲下来,“快!姑娘们躲起来!安莎,你带着她跑!一直跑,直到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