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减少一大部分。” “我一直因为我是女人而骄傲,尽管我知道,现在是父权和男权社会,我们一直都遭受着明面或者暗里的歧视,男人们吃尽了女人身上的红利,还要去贬低她们。他们在害怕她们。” 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一直在为女性做运动。”有好几次,街头游行的人群当中,领头的就有她。 “在华夏皇宫里就有啦。”她挺起胸部,“虽然皇宫是父权和男权制体现到了极点的地方,可是我还是给姐姐妹妹们宣传。” “当然我试图在皇宫里面掀起过女性主义运动,最后失败了,因为华夏女性在皇宫里上升的途径非常单一,只能依靠皇帝,自下而上是行不通的。” 阿尔弗雷德感觉,这家伙直接伸出了一个透明的,有力的拳头,又把他乱砸了一顿。 “西方的环境好一些,最起码不会说什么牝鸡司晨,说妇女窃权乱政,看见这个字了吗?叫做窃。” “窃是什么?为什么在漫长的封建王朝过程中,出现过少有几次女性当政的现象,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说外戚干政。” “什么是外?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呗。什么又是内呢?皇太后依靠自己的父兄帮助处理朝政,形成外戚专权。” “听起来太可悲了是吧。” “你暗地里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给伊万传消息,”他换了个话题。 “不然呢?” “中/苏交恶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在访华了。” “我还知道,你收集了我、伊万的消息,只送给王耀。”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如果我是你,我当然也会在交恶的时候当中插一脚。” “苏/联对新中/国的工业体系全面建成确实具有极大的功劳,而你,是把我们的工业体系推向一个更精深的程度。” “但是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苏/联想控制我们,美/利/坚亦然。” “祖国对你们是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们是什么态度。” 她说的是祖国,不是王耀。 “我一直在避免和你聊这种话题,大家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自己所相信的东西,这样讨论双方的观念完全没有意义。”② “谁也说服不了双方的辩论,有什么可辩的呢,”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只会白白浪费对方的口水。”③ 他的态度开始软和了,毕竟阿桃说了一大堆,还是有一点切中了要害。 阿尔弗雷德确实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爱。 那种爱就像天上的太阳,平等的对待每个人,散播到了各个地方。 这家伙……他想,怎么会笑得比原野上的烈阳还灿烂盛大啊。 小豆丁阿尔很少听亚瑟他们口里讲过她的事,第一次知道还是安东尼奥不小心和亚瑟说漏了嘴。 即使是暴怒中的亚瑟,一听她的名字,也会很快的安静下来,和其他人平和的聊天。 究竟是谁? 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 啊,终于看到了,好小一只。 “走了嘛!”她鬼鬼祟祟的观察了半天,滑稽地钻出草丛,头顶上还顶着草叶子。 好可爱…… 小豆丁阿尔弗雷德感觉胸膛一痛,宛如被箭头深深射中了,滋腻的黑色蔓芽在快速生长。 太阳……永远会燃烧自己的太阳,会固定的出现在天上。 安静的时候也像月亮。 其实本质上是十分忧郁的姑娘,她单独在一旁的时候会发呆。 低下头,睫毛微微动着,遮住会说话的眼睛,整个人环绕着寂寥无人的气息。 一看到他出现,眼眸中出现了星星,会跳跃的星星,“崽崽——”飞奔过来。 什么嘛,这家伙明明是宇宙。 他不讨厌她去抱他,被举高高,被亲亲。 被看成小孩子也无所谓。 无论他们多坏,她都装作不知道,无论他们多好,也不会多获得一句夸奖。 决定了,要把她从亚瑟那里抢过来。 她是玩具也好,玩伴也好,总会待在他身边,总会给她找个位置的。 所以,要长大。 要尽快的长大。 “……”女人松手,她本来也没有很用力的卡住他的脖子。 就像他也没有真的失手把她掐死。 “阿尔弗雷德……”她沉默了,两个人近的都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阿桃把头抬起来,最终还是说,“你一直都是一个怕孤独的孩子。” 哭喊着孤独孤独,lonely,lonely的小豆丁,在她怀里抽泣。 一但烙下执念的烙印就无法回头,宽恕我吧,宽恕连大爱都无法抹去的责罚。 赐予卑劣的人爱情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