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假设这样一个场景。 “你的外公是被英/国人杀死的,你的爷爷死在法/国人手里。” “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然成为过去,可是依然有许多人对它留恋不舍,很难说明这种留恋是精神上的,身体上的,每一个幸运回来的老兵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战争留下的疤痕。” “许多弹片还卡在他们的身体里,或许某一天这些弹片恢复了原来的形状,把他们从内部撕裂掉,不,不用撕裂,只需要死于弹片感染引发的并发症就好了。” “现在,你的父亲死在了苏/联。在苏/联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没有人会记得他叫什么名字。” 俄/国人对他们有个统一的称呼,叫做侵略者。 “然后,你的哥哥深陷美/国人的手里,不知道他的情况。”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战败了,”痛苦又沙哑的嗓音说,“我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被压榨到了现在的模样。” “为什么战败了?” “我们要扩张我们的地盘,其他人不允许。” “其他人是指什么人?” “英/国……法/国人,不是很搞笑吗?他们早期发家也是靠掠夺土地,抢占资源的……我们没有生存的空间了。” 被步步紧逼,退到悬崖上,无路可退了。周围的空间像什么粘稠的物体一样,死死缠了过来,把他们的咽喉掐牢。 无法呼吸。 想试着呼吸。 徒劳无功。 “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中,我们和美/国是领头羊,但是美/国仗着它先天独厚的条件,在美/洲它就是霸主,周围的国家都比它弱,没有人敢和它抢地位,要是把美/国放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它当然也会被其他国家觊觎,所以这一切是应当的。” “喔……所以你仇恨他们。” “是的,我仇恨全世界的人,包括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俄/国人。” “你要报复回去吗?” “当然,不仅要报复回去,还要狠狠的踩在他们头上!战败时的那种滋味,那种耻辱,我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你就报名参军了?” “没错,多亏了元首……我才会这样,你看见我胸前的勋章了吗?那是我的军功,那是我的荣耀,是在他的带领下获得的一切。” “可是你们现在马上就要战败了。” “什么?” “又一次的战败了,你看见过咸鱼在煎锅里面被煎的吱吱作响吗?咸鱼翻了一面,那还是咸鱼。” “……” “你的经历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可能这些经历促成了你参军投入到这些里面中的因素之一,我们不想听一个罪犯口述的悲惨经历,不管经历看上去多么凄惨,沦落现在的地步应该是你们应得的。” “一战中俄/国人参与的戏份并不多,要论起你们对其他国家的仇恨,排在前面的肯定是英/法,你们为什么先拿苏/联开刀?” “苏/联人都很愚昧。” “你觉得你这样说显得你很聪明吗?” “不,我说真的,他们不懂艺术,只知道勤勤恳恳的耕耘着他们的土地,尤其是在那位的领导下,似乎把他们洗脑成了红色战士一样的东西,他们没有自己的思考,人云亦云。” “更过分的是他们明明有那么大的土地!那么多愚蠢的人为什么能占据那么大的土地!这不公平!” “你觉得他们愚蠢?” “没错。” “你是看不起那个国家的工人和农民吗?” “我知道那个国家大部分是由工人和农民组成的,然而就是这样缺乏了先瞻性,一个农民只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