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水果惊呆了。 她自己都吃不起新鲜的水果! 怀着愤怒、不平,和忐忑的心,格蕾丝坐到她对面。 “噢,请见谅,”阿桃说,“我德/语不太好。” “是的,没有关系。”她张口就是充满了法/式发音的德/语味儿。 “巴/黎?可能在你们眼里比较棒吧,对土生土长的巴/黎人来说,巴/黎也就那样。你们好奇的,你们惊叹的东西,我都感觉到会有一点,嗯,‘有什么地方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话是这么说,女人的神色充满了骄傲,“埃菲尔铁塔未建成时,超过几万的/巴黎人都在骂,巴/黎铁塔会如同一个巨大的黑色烟囱,并且会掩盖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凯旋门等着名建筑的光辉。” “我最喜欢巴/黎的一点是巴/黎有随处可见的咖啡厅,好吧,汉斯说意/大/利也是,真是的,我太喜欢意/大/利了。” 格蕾丝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已经想不起什么具体情节了,只记得她拍手鼓掌是拍手背,轻轻的击打几下,手旁放着的羽毛扇子扇骨是用象牙来做的,她扇扇子只用手腕发力,扇累了就叫管家或者汉斯给她扇。 汉斯经常不在。 偶尔拜访的时候碰见几次,身材高大的男人蹲着那里喂她吃水果,或者在客厅里躲避她的攻击。 “你又拿破东西糊弄我!” “不是,”笨拙的男人试图解释,“现在的东西都不好买……” “我管那么多!我想要的东西我要马上拥有!立刻!马上!现在去行动!” 汉斯缩头,“好的。”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非常娇蛮、任性,乃至到了不讲道理的女人。 等到她们聊完,汉斯才会瞅准一个时机,偷偷摸摸的进来,“我买到了。” “好慢!放那里吧,我都不感兴趣了。” 格蕾丝注意到青年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只不过她很心疼满头大汗的汉斯。 “过来喝水!”女人哼了声。 “哦。”沉默少言的男人迅速闪过去,“我来。” “你小心被烫。” “汉斯!” “身材矮小啊,”两个人聊了几天,女人道,“因为我从小营养不良,所以就变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 “抱歉。” “也有混血,混了点南部的血统,你看,我的头发还带了些黑色。” 一切都合情合理。 阿桃把头发染成棕色了。不过几个月之后,黑色头发就会重新长出来。 “也没什么。”东方人的骨架小,和西方人的骨架相比来说还差了一些距离,阿桃眼睛也没眨,顺口说出了一堆谎话:“我的家族企业里是有些,嗯,你懂的,灰色地带,专门培养身材矮小的女人,她们被叫做金丝雀,是捧在男人手心里的玩物。” “……”才几次见面就和她聊这么多? “我也是一只金丝雀,不过呢,我试图想把我们的企业稍微进行了一下转行。”阿桃转着手里的西洋棋子,每一枚黑白棋子都是水晶雕刻而成。 “要知道,男人在一些方面,总是比女人好骗的多,比如,补身体的药物,增长肌肉的粉末。” “哪怕这些东西没有效果,他们也不会过多的找你麻烦,因为他们太好面子啦!你说他们不行,马上就会跑过来揍你一顿!” “你看,我和家里人的合照!” “啊,为什么跑过来?”女人玩着手指,“我带着我的全部家当过来了啊,汉斯需要我,我也没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只要是个人都应该有野心,家庭主妇我是理解不了她们,连野心也没有,受人摆布的木偶有什么用?老实说,汉斯是靠我养活他的。” “他当初为什么看上我?我有钱啊。” “天生的演员!”阿尔弗雷德称赞她,这家伙居然编出来了一个家族人物的名字,还说的饶有其事,好像每一个她口里的人真的存在在这个家族里一样,实际上那位小姐的家族根本不是做这些发家致富的,“呜呜,就是为什么还要去军/部报道……” 他没精打采,“呆毛就快被压弯了。” 漂亮的金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