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不说,这个扑救的威力……” 差点直接把吊瓶撞碎了。 看着金属制品的输液架变得弯曲,阿桃冷汗直冒。 “没事,”马修上下打量了几圈,“我捏回去就是了。” 卡巴卡巴几声,弯曲部位直接被马修捏回去了。 阿桃在内心大喊大叫,怎么手劲都这么恐怖。 “阿尔弗雷德去给你拿药品了,”马修还在站在她前面,笔挺笔挺的,身子还在紧绷,“这个地方,” “噢,”她点点头,“多亏了阿尔,帮我从梦里叫醒了,还有这个疼痛,”小姑娘抬起手来示意,“回血回了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双重作用之下,好歹是让她回到现实来了。 细细的透明管里还有点血液残留,青年是直接帮她拔出来针头,擦了碘酒和棉花。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和她说,“等我发现不对的瞬间,” “是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吗?”她视线内有团模糊不清的影子,可见范围之内的四面八方皆是,宛如是活物一般,簇拥着,不到一会就褪去了。 “走了。” 阿桃把眼睛张开又闭上,张开又闭上,重新再睁开后,面前这片地上没有多余的黑影了,干净整洁到宛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短短几秒功夫,架子歪了,椅背弯了,其他美国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从两个人严肃的神色看出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能知道的。 “速度太快了。” 即便如此,马修还是强调,“按理来说,发生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嗯啊,我都看见了。” 可能是被麻痹了,按马修对突发事件的反应速度,哪怕是马修不睁眼,他的身体也先一步会感知到危险。 “抱歉。” 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只有感知力,并不能看到什么的阿尔弗雷德就比他慢了两秒。 “……是不是有武器,”阿桃问,回想起来,她依稀记得,有什么尖利的东西要刺过来。 要不是阿尔弗雷德挡了一下诡异物体,马修的手臂护了一下她,那尖端就从她眉间刺下去了。 “有。” “那不应该,都能操控这么奇妙的东西到我面前了,它还能做到凝聚成一个刀的形状握在手里了,这样还要特意划我脖子吗,不能直接入侵我的神经系统?” “什么?” “天呐我才看到我的椅背,好端端的歪了啊!”护士长带着阿尔弗雷德回来,她还看了马修的手法:“可以,那就赔偿完,你们就能回去了。” “还要什么一次性说清,我给,”沮丧的阿尔弗雷德整个人蔫巴巴地,“我把药品放车里了。” “啊还有你的山楂,”他说,“下次吧,送你很多。” “呜呜呜呜呜宝宝……” 结完账的阿尔弗雷德亦步亦趋跟着她,“宝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没使劲儿呢,就做了一个要扑过去的姿势,椅背就歪了……” “我收力了,真的!” “我相信你没用劲儿,毕竟你用劲这地方塌了也是你随心所欲的事,” 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也暗了点,青年扒拉扒拉黏在额头的碎发,“好吓人啊……好在没事。” “呜呜我反应再快点就好了,”他一边走一边揉眼,“都怪我,” 如果能看见就好了。 “不不怪你,怪我,我反应比你慢,”马修同样在自责。 “不不不是我的错,本来日常警戒都是我负责,” “不不,我……” “变成检讨大会啦?” “我来开车!” “好啊。”有表现自己的机会,她都让给阿尔,“但是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地方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在有两个意识体的陪伴下,溜进去酒店对她一个人下手不是更简单点? 阿桃可不信,虽然酒店有卫兵巡逻,但是它想进来不还是能进来的吗? 马修同样在疑惑,“我的问题,” “它想让你去干什么?”联想到地点,阿尔弗雷德在想法中捞出来大胆的,“是不是我不及时叫醒你,你就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大概吧。” “就像鸠占鹊巢?入侵的客体变成主体了?” “应该不会,顶多也就是陌生东西把我的精神污染了,要想让人灵魂出窍,还是有难度的,何况我成年好久了。”阿桃想想,“没事啦,哪怕真的拉出来灵魂体,马修还是能看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