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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


针封住的脉路,药性燥热,又热气蒸腾的厉害,跟我体内的毒性冲撞,十分难过,我抱着桶边辛苦的要哭嚎,辛羑只让阿西数着钟漏,到满时辰,便过来撩开头发给我施针。

    一场折腾下来便觉得身体虚脱,如此过了五日,身上的毒性似乎清的差不多,泡着药水也不多难受,我便问辛羑:“我这样是好了么?肚子里不热了。”

    胳膊上的血线渐渐也看不清楚,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辛羑点头,沉吟道:“嗯,隔五日再循环一次,三次便好。”

    辛羑拔了我背上的针,我洗了身上药味,又换了衣服回到榻上,辛羑正坐着,手里还摆弄着针囊,见到我走近冲我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刚出了一场汗,肚子饿的咕咕叫,我盘腿坐到榻上去,辛羑低头看着针,笑道:“饿了罢,想吃什么?”

    我说:“糖醋丸子,糖醋山药,莲子汤。”

    “好。”辛羑点头:“我刚已经吩咐下去了。”

    又说:“老吃这个也不腻。”

    辛羑将药递给我,我捧着喝了,他放下针,拉我靠近,我起来跪到他跟前去,辛羑手探到我小腹,隔着衣裳往下比了三寸,指头用力按了一下,我顿时酸痒,连忙打他手躲开。

    辛羑收回手,低头在笑,说:“看来还要费些工夫。”接过下人送上的漆盘,连了碗筷摆到榻上正中的矮案上,我觉得他笑的莫名,问道:“你笑什么?”

    “你这毒要解真有现成省事的法子,我这是大煞风景的招数。”

    我没听懂,有些糊涂:“什么?”

    辛羑眼睛转了转,收了笑:“没什么。”

    我看他表情,思量了一下,脸上顿时红了。

    如同吞了石头噎住,实在不能相信辛羑这样正派端庄的人物竟然说这种下流笑话,我有些怀疑是我想太多,其实他的话没有哪里听着下流,但我总觉得有些心情复杂,

    辛羑不抬头,给我勺子:“吃饭吃饭,别干瞅着了,想什么呢。”

    我看他那表情实在有些无语,思想跑偏,又想起上回在他那看到的那幅画册,脸上肌肉便有些忍不住要抽抽。

    我很不习惯一个人睡觉,梦中总觉得伤疼。

    我刻意不去想谢慕,脑子里回避着想起关于他的事,然而身体却记得。

    我闭上眼就幻痛,实在忍无可忍,不能睡,又爬起来,叫阿西。

    我仰头看阿西,发现他长得不讨厌,两个眼睛圆圆的,脸也圆,看着也挺顺眼,便拽他的衣服,“你陪我睡一会。”

    阿西瞌睡眼醒了,“啊?”

    我拉他:“陪我睡会,我身上疼,睡不着。”

    阿西眼神迷瞪瞪,我拉着他命他躺着,挨近了抱住他。

    阿西老实跟个木头一样不敢动,眼珠子开始乱转,瞅着无人,过一会儿,悄悄转过身来,盯着我脸瞧,试探着用手捏我脸,拽我眼睫毛。

    像逗什么小动物小玩意儿那样,好奇又新鲜的拨弄。

    我训道:“不要弄我。”

    阿西俩胳膊一张箍住我肩膀,又盯着我脸看,嘴巴凑上来亲我脸颊,我脸上给他弄上口水,抬手擦掉,气的伸手打他:“你脏死了,不许弄我。”

    阿西激动的舌头打结,结结巴巴说:“奴才,奴才对公主忠心耿耿,只要公主一句话,奴才愿意为公主上刀山,下油锅,奴才这条命都给公主使唤。”

    我只想睡觉,烦他话多,骂了他一句,阿西于是痴愣愣住嘴,我脸靠到阿西胸口去,抱住他,总算觉得身畔有了些活人热气儿,便闭上眼睡。

    阿西手老在我头发上身上摸摸捏捏,我睡醒来发现胳膊上给他掐了几个红印。

    结果第二日阿西给辛羑叫下人打了一顿,回来鬼哭狼嚎的,再不肯听我的话。

    我去找辛羑,有些不高兴说:“阿西是我的奴才,你干什么打他。”

    辛羑最近闲着又在琢磨药方子,在书室架子间穿梭找书,我跟着他走了几圈,他都不理我,郁闷的厉害,就傻站着,辛羑转了一阵,回身时捧着一本书边走边翻,不注意撞到我面前,十分惊讶又无奈的啧了一声:“你怎么还在这杵着。”

    我很不乐意,心里有些赌气,辛羑绕过我继续走,边走边说:“连你自己都是我养着的,更别说你的奴才,我哪里打不得他?你再硬要胡闹,我就将他弄走处置了。”

    回过头又说:“你跟个太监瞎混什么?我还没说你,这等事,也亏你才做的出来。”

    我反驳说:“他很好的,听我的话,我就喜欢他,你别打他。”

    辛羑笑:“瞎说吧你,一个小太监,傻了吧唧的,蠢成那样,你喜欢他干什么?我就告诉你,再乱来我照打,看他有几个胆子。”

    我看他笑,似乎有商量的余地,抓住辛羑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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