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了过去,直接塞到衣襟里,我跟过去要到他怀里摸,辛羑两手按住我肩膀,笑道:“别乱来啊!” 他衣裳穿的极薄,身体触着感觉跟没穿似的,我给他拘在胳膊下,手不注意触碰到他身上坚实的肌肉,有些不适应,突然感觉别扭。 我收回手,悻悻道:“你肯定在画春宫图,所以不让我看见。” “你说是就是。”辛羑笑:“别管我,你要做什么?” “你都不给我说,我也不想跟你说了。” “你都说了是春宫图了,就别看了。” 辛羑手扶着我肩膀绕过屏风到内室,拉我坐下,替我解了外面的披风:“都这么晚了突然跑过来,我看你近日忙的很,怎么不跟赵王爷玩去。” 提到赵倾我就是一肚子火:“我哪有整日跟他玩。” “跟赵王爷一块是不错的,他可是个面面俱到的行家,有的是见识让你长。” 我捧着茶喝了一口,还是热烫的:“你还没睡?” “我睡的晚些。” 我将袖中的纸取出来,左思右想,还是交给辛羑。 “这是什么?”辛羑疑惑的接过去,展开来。 有些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想不到。”辛羑摇头:“你哪里弄的这个?他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 “我意外找着的,便拿来给你看。” “这东西留着会是个麻烦.......”辛羑沉吟了一下:“不过将来也许会派上用场。” 辛羑递回给我,我没有接,问:“你看到刘梁没有?” “看到了,小国舅野心不小,只是二皇子是团烂泥扶不上墙,可惜。” 我看辛羑表情,有些怀疑:“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小国舅的事我早知道,我最近正琢磨一桩事,便是跟这相关。” 辛羑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面带喜色道:“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拈了点药渣,又放回去,吹了下手指:“这是什么?” “是个治失眠症的药方子。” “给我的?” “那倒不是。”辛羑道,“你年纪小小的什么失眠症,只是前阵子受了点损伤,过段时间自然好了,我看你最近都没事了,怎么还说睡不着?” “没有睡不着,我随口问问。”我将话头拉回原处,“这是陛下用的?” 辛羑点头:“正是,原先在宫里,陛下便问过我,不过我也没找出好法子。” 赵免的失眠症是严重的厉害,不过我不知道缘由,我一时好奇,问道: “他是怎么会那样?” “原本是当年征战时过劳忧患留下的病根,后来一直在用药,却不能根治,我到宫里的时候,觉得他原本用的药有些问题,但又一时没弄出个究竟。” 辛羑拉着我手示意桌上的药渣:“你看这个。” “这是?” “我入宫之前陛下用的药,我留了一些,近日突然想起,便又找出来细看一下。” “这药有什么问题?” 辛羑笑:“岂止有问题,是大有问题,就是失眠症,也没听过厉害成他那样的,我当初就怀疑这药有问题,只是一直没琢磨透,而且没有论断,不能妄语,也没敢同陛下说起,只是另换了药方,将这方子弃了。” 他脸上表情有些意味不明,这话似别有所指:“本来是个极普通的安神助眠的方子,但怪的是其中有一味药,我竟然不认得,百思不得其解。” 我心中大悚,辛羑的意思是,有人在赵免的药里做手脚,而且做的极其高明,连辛羑自己都探不出究竟? 我急忙问:“药方是谁开的?” “太医院掌首汪文静,老先生一年前已经致仕回了乡........” 辛羑拈起一片黑色的树皮:“你看这个。” 我不懂:“这是什么?” “合欢皮。”辛羑又拈了一片,让我看,我使劲看都看不出有何不同。 也是合欢皮。 辛羑似乎猜出我心中所想,道:“这个不是,这个颜色深些,你嗅一嗅就知道了。” 我拈起来分别嗅了嗅,都是一股苦味,嗅不出来名堂,我抿了嘴觉得有些难堪,说不上话,假装懂得,说:“嗯,好像是。” 辛羑顿时笑,手往我脑袋拍了一下:“你还装,算了,就给你看一下,我也还没弄清楚究竟,等我弄清楚了再给你说。” 我正色道:“我认不得药,但话我懂的!” 又说:“去找那个汪文静,只要找到他不就成了?谁在背地里捣鬼一查便知......” “我已经悄悄让人去了,我听说他身子骨不大好,希望还没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