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饥似渴的亲吻,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紧紧套牢他腰,痴迷的按着他的腰臀下压贪婪的索求更多更深,求他进来,再深一点,求他给我,不知羞耻。 黑暗中他发笑:“你真浪的要命,浪的出水了。” 我从来没听过他在这种时候发出一点声音,也从来不会说话,他甚至从来不会看我一眼。 我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今夜特别黑,特别安静的关系,伸手不见五指,彼此也看不到脸。 我有些微微讶异,满面潮红只痴痴看着他声音出来的方向:“我喜欢。” 他低头吻我:“我也喜欢,喜欢你,喜欢进去你的身体里,跟你一起快活,真快活。” 我从来没听过他说这样下流猥亵的话,竟然自然而然也不觉得羞愧。 他一边亲吻我一边低低道:“平日怎么看不出来,平日又傻又愣。” 我皱了眉有些不悦他这样说我:“我不傻,我快二十四岁了,什么都知道。” 他吻了吻我眉鬓:“你一点也没有变,真好。” 我说:“你也一点没变。” “进入着你的时候,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合为一体。” 他微微退开了身去,手到身下去摸的一手粘腻水液,闷声笑,抹在我脸上,我伸手去,腿间一片湿滑的可怕,让人想哭,他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浪的出水了?” 我觉得他在刻意羞辱我,闭了嘴不理他。 他轻声道:“我喜欢,喜欢你这样,接受我。” 他将性器在我腿根湿润处徘徊逗弄,我仰头伸了手去握住,引着他进来,他一个激动的挺身,迅速下来吻我嘴唇,我手脚将他搂在身体里,同他紧紧交融。 抵死的纠缠,情难自禁时我听到自己高声的吟叫,妖媚的可怕。 忘了一切,只知道他的身体带给我的无尽的快慰,让人只愿在那一刻就此死去。 我想我已经无可救赎,从灵魂到肉体,所有的欲望完全被他操纵,为他沉迷。 这个男人,他是我今生的劫难。 在劫难逃。 不可活。 帐中一片寂静,众人都不出声,身后是一干将领,左右两列持械军士伫立。 我站在谢慕身侧,望着下方,那两位赵轸的使臣,红袍黑纱,战战兢兢左顾右盼。 谢慕坐在上首将那手中的册书翻开,几眼看毕,合上,轻轻摔在案上,面露讥诮。 “你们的皇帝究竟是赵轸还是睿王爷?” “满纸空言废话,还盖着睿王爷的大印,皇帝却又另来手书,说些看似谦恭实则冠冕堂皇敷衍无聊之语,我给你们一日,就拿这样的东西来应付我,恐怕不妥吧?” 那两位使臣一句话也说不出,磕磕巴巴了半天刚要开口,谢慕道: “高焕,甄容,这名字我听都没听过,哪里来的无名小卒就拿出来,没诚意就罢了,也不嫌丢了脸面,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找个能说话的来,那王耽老东西还没死吧?要谈,可以,让他来,否则别来丢人现眼,我没那耐性陪你们这帮子耗。” “王,王丞相已经致仕.....” “那就别废话,满朝文武找不到能喘气能说话的,那就真不用谈了。” 送走了使臣,我问道:“真要谈?” 谢慕道:“哪有什么好谈,无非一个结果,我没工夫等他想主意。” 我高兴笑:“谁理得他,直接打。” 谢慕道:“是这个痛快。” 他们议事,我出了帐,站在校场看了一会军士训练,图宝过来叫道:“姑姑。” 他已经生的比我还高,模样十分挺拔俊秀,但性子总有些沉闷,一天也说不到几句话,等于半个哑巴,我到了金阳城后留在谢慕身旁,他便同我疏远了些。 他竟然主动找我说话,我不由得有些高兴,我问道:“怎么了?” “我收到一点东西,是要交给姑姑的,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谁送来的。” 我打开那副卷轴,有些愣住。 我认得这幅画。 画上的女子,琴,红枫,赫然是我。 当初在昌平宫,辛羑给我画的画。 我手有些抖,问道:“谁送来的?” 图宝摇头不语,我拆开那信封,取出信纸展开草草过了一遍。 我立刻叫来韦一江,直接问道:“在金阳城那次我让你跟子阑走一程送他,你为什么没告诉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