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还未到午时,街上行人还不太多,倒是还看到一些早餐铺子还开着。大都三两个围坐在一起,谈论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他俩长相都太精致,引得路人都侧目多看了几眼,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娇云早就习惯了这些打量的眼神,倒是霍重被看的脸色都阴沉了起来,不喜欢别人露出那种眼神,尤其是看向身边女孩的目光,让他想杀人,眼神阴郁,或许是不想让身边的女孩发现,很快眼神又恢复正常,只是还留有些许锐利。 漫无目的的逛了会,娇云看到前头有个投壶游戏的小摊子,奖品倒是不贵重,都是一些寻常物件,突然看见一个簪子引起了娇云的兴趣,簪子色泽虽然不太好,但是花纹比较罕见,或许研究一下这个花纹以后可以绣在衣服上。 “霍哥哥,我想去玩那个”,娇云说着指向那个摊位,霍重不知道这个投壶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宫中的投壶游戏就有意思了,他那几个大哥觉得一般的投壶游戏不好玩,就开始琢磨着玩刺激的,叫宫人玩,若是连着几次投不中让他们不满意了,就叫人扔进湖里,然后一群人开始欣赏一个活人垂死挣扎,那表情真是精彩,从最开始不停地呼救,到最后慢慢头沉进去只剩下一双手,不过一会湖面就平静了。娇云发现霍重有些走神了,就拉着他直接往那处走,等霍重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了摊位旁了。 娇云花了二十文换了二十个小球,一开始还认真投,想着计算一下方位估摸着投,但是在投了十几次后,这小球仿佛长了脚似的,一靠近壶方向就偏了,然后娇云就开始自暴自弃一股脑将剩下的都丢进去,万一能中一个呢,但是结果就是一个都未中。娇云气不过,立马又换了三十文继续投,霍重在一旁看的只扶额,以她这个投法,投多少次都不会中,花的钱都可以直接买下簪子了,摊主在一旁看的都着急了,心想着要不送给她算了。 等娇云再一次投完所有的球仍然未中后,一脸忧伤的转头看着霍重。没办法,霍重又去换了一个球打算帮她一把,娇云看着他只换了一个球,刚想说怎么换这么少,这很难投中的,话还没开口,就听见球进壶的声音,摊位都安静了几瞬。 “恭喜客官,这个簪子就给你了”,说着拿过簪子递给了霍重,霍重拿上后,牵着娇云就走了。 “霍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投了这么多次都没中”,边说边看着手里的簪子,心想这花纹真特别,绣在衣服上肯定很好看。“那壶动了手脚,壶口应当是贴了什么东西,让球靠近就会偏离”,“难怪我投了这么多次都没中,那霍哥哥是怎么一次就投中的呢”。 “因为…..你笨”,霍重说完,嘴角挂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步伐快了几步。“你…哼,看在你帮我赢了簪子的份上,就一笔勾销了”,娇云跟上他,边还在研究上面的花纹。“这上面应该是燕国特有的一种花纹,民间也大都流传这种花纹”,霍重向她解释这花纹的来源,在当时,贸易倒还比较开放,所以经常会有燕国的商队来大夏经商,所以看见这种花纹倒也不奇怪。“原来是这样”,娇云点了点头,把簪子递给雅兰放好。 一上午,娇云拉着霍重玩遍了周边,甚至还与一群小朋友差点吵起来,为了争夺谁第一个玩。娇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大玩特玩,精力无限。霍重一直在一旁安静的跟着她,偶尔帮她拿一下买的小玩具,看着她玩游戏时一会大笑,一会又狡黠的给人使绊子,阳光缕缕落在她的发丝,整个人都透着温柔的光晕,像个小太阳一般。这是霍重这一生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如此漫无目的,又轻松的与人相处,不用思考对方的笑是否含深意,不用担心下一刻被人偷袭暗算,勾心斗角,连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短短一上午他几次漏出了浅浅笑意。 到了晌午,街上也愈发热闹。玩了一上午的娇云也有些累了,准备去吃饭,就带着霍重去了她之前最常去的一家酒楼。酒楼整体装修风格偏简约,每间包厢门口还根据包厢名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