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勉强地撑在桌沿,没有穿胸衣的酥胸随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晃荡,捣出白沫的蜜汁顺着小腿缓缓下淌,身体兴奋地颤抖,嘴里胡乱地求饶。 “不要了……呜……轻些……” 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层层迭迭的在每个细胞里堆积,理智彻底叛逃,只留生理的本能。 嘴上越祈求,男人越兴奋,撞得越深越快,最后猛地一顶。 双手彻底撑不住了,上半身往前一扑,彻底趴在了书桌上,脸也紧贴着冰冷的桌面,胡桃木的清香直冲鼻梁。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物。 那是什么?! 透过堆满生理性的泪水的眼眸,我恍惚间看到桌角上,放在台灯边,一枚圆形的木质物件。 刚刚收拾东西匆忙,忘了这个小物件了…… 那是小奶狗送我的象棋子儿“马”,寓意“马到成公”。 这是他对我纯真的祝愿。 祝愿我逃离樊笼,祝愿我展翅高飞,祝愿我随心所欲,祝愿我不再被金钱所累。 可是如今我在做什么? 推说身体不舒服,却被扯开双腿。 推说肚子饿,却被从后面强入。 推说不要,却被越C重,身体还可耻地迎合。 就这么当着这个小东西的面儿,像就在被小奶狗盯着一般,被无情地狠C,无法抵抗,不知廉耻。 一纸合约,造就了我和霸总不对等关系。 他是老板,我是员工。 他给薪水,我出卖自己。 他说要,我就必须给。 他要的是结果,无需关心员工的身心。 别对领导说不,要么离职,要么忍。 不是他需要能干的我,是贫穷的我需要这份工作。 象棋子上的马字鲜红如血,红得讽刺,红得人羞愧。 第一次,贪财如我,第一次后悔当这金丝雀。 为自己的虚荣懊悔。 为自己的无能悔恨。 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手肘里,不敢直面那枚棋子的逼视。 忍着破碎的吟哦,压着密密麻麻的的电流冲击,闷闷地祈求。 “呜……不要在这里,额……换个地方吧……” 身后再次传来男人的轻笑,笑得人血液都凝滞了。 “呵,好,换个能让你老实交代的地方。” **** 到底是为流量妥协了。 本来这文打算不写肉的,或者写意识流,因为我想洗白上岸。 结果……还是要重操旧业……呜呜呜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