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施,用吻堵了她的嘴。 唇上的伤还未好,又被狠狠地咬痛。他不得不松开,湿漉漉的杏眼却盈满了嗔怨,“你主动亲我就为了不让我说话啊,坏男人。我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那怎么办?”他明知故问,果然还是没法心甘情愿让她捏屁股。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缠上去,“要亲回来。” 两人一个迭一个滚在床上,直到再亲下去就出事的程度,才藕断丝连地分开。 他问:“昨天累坏了吧?两场四百米,还有跳远。” “是呢。”她扬着下巴撇开头,做出不屑的模样,一边又忍不住眯眼偷觑他反应。 “我给你按一下。”他将她的一条腿放在膝上,从小腿肚最结实的肉往外揉按。 她接受了,但不过一会,神色又古怪地躲闪,“你可以下手再重一点的。又不是一捏就碎了。” 他刻意重按两下,心不在焉地抬眼望,很快又照原样轻飘飘地揉捏。少女像气球一样,又撑起来,将腿抽回,道:“色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借机摸我。” “嗯,我反省。” 她一脚踩在他的胸间,伸腿缓缓踩倒,“反省个屁,谁让你反省了?你就是个大、木、头。肚子好饿,我要吃饭,快带我去吃饭。” 哀伤就像雨后的蘑菇从心上长出。无以名状却无法忽视的空落,就像失忆症患者忘记了自己失忆,想要找回也无从找起。 一溜烟的功夫,她就将校服套回身上,转过头说,他的衬衫领没有理好,后半被压在里面。他正想自己整理,她已经跳上床沿,趴在他背后将领子翻正,像只爬墙张望的小动物挂在肩头。耳边风缱绻地吹,他又被她缠倒在床,像漂浮在一片水里,本该映在水中的倒影,反过来趴在他身上。 “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就算你想操我,我……我没关系。下次,我会准备好……”她咬着唇,声音越放越轻。 “那也不用你去准备。”他迟疑很久,明知这是在犯禁的歧途上越走越远,还是心软许诺给她,“反正联系方式都有,有需要就叫我吧,我会来陪你。我的上班时间你也清楚。” “只是陪我?” “嗯。” 最后那一揽的风情,太像是甘醇的清酒,是苦是甜,道不分明。换作另一个不幸的平行世界,早识风月的少女,已被命运推着,沦落成一位寂寞的幼妻。她会为压抑的不甘去买春,也卖春,轻贱皮囊。真正的动情却成遥不可及的奢侈。 若真如此,他是否就能毫不犹豫带她远走,献尽平生最后的轻狂? 他想占有她,想要她长留在身边,保有野蛮生长的本性。 或许是错,错得离谱,但他至少还知道,机会摆在眼前的时候,不该白白空过。 二十一点三十三分,他收到她发来的消息。 大钟走下台阶,迎着狂风,步入顾影闻声的幽暗桥洞。他决定去找她。明知放心不下、多管闲事只会遭她嫌,他也要去。 “我来接我老婆回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