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心中遗憾,面上没漏出分毫,只是他一离开,就立刻抱膝裹紧了自己。 她抱膝而坐,胸中沟壑因着两边胳膊夹得更深了,永琪的呼吸重了几分,连忙转移了视线,解释道:“这里是慈宁宫,太后竟然对我们下了迷药和春药,试图逼迫我们就范!” 他将自己堆在床脚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自己穿上了亵裤,朝外面喊了两声来人,果然未见声响。又试着推了推门,果然房门也被关得紧紧的,想来四周的人都被屏退了。 永琪环顾四周,还是觉得踹门出去最方便,正抬脚呢,却被知画叫住。 “不可!” 她披着外袍慌张地爬到床边,攥紧了领口,又意有所指地看向他下身,道:“你我二人如今这副模样,若是大张旗鼓的破门而出,?岂不是坐实了我们……已有肌肤之亲。” 她的话有道理,不能用蛮力解决,这宫里叁人成虎、众口铄金,到时候闹起来不是轻易能控制得了的。 永琪收了闯门的心思,叹了口气,知道一些还需要从长计议,可这房间里除了床,连个桌子凳子都没有,他体内的热意愈演愈烈,只能尽量离知画,远远地靠坐在地上。 谁知知画在床尾那团布料里找到了凌乱的衣服穿在身上,又试探着向这边走了过来,永琪抬头厉声喝道:“你过来干什么?” 知画只是走近了些,却没离得太近,只是隔了一段距离好奇地看着他的反应。 永琪见她未曾靠近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她看了看永琪,又看了看自己,解释道:“只是想确定一下,这样看来,我应该只是中了迷药,未曾中暖情的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永琪并未觉得松一口气,饶是知画没有中药,可光是他自己已经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很是痛苦了,况且刚才……二人也属实谈不上清白。 见他实在难受,知画又退后一步道:“此事太过荒诞了,我去求求老佛爷吧。” “我刚才喊人,门外未曾有人应答。” 知画想了想,还是道:“我试试。” “有人在吗?”喊了一会儿,果然没人应声,知画还是朝外面喊道:“桂嬷嬷,其他人不在,您一定会在的吧,跟在老佛爷身边已有半年之久,知画自认为也算对您有些了解,您此时一定在门外不远处。 外面还是安静无声,她并不气馁,道:“知画并不是想叫您放我们出去,只是实在惶恐不安,求嬷嬷指点一二。” 良久,在永琪以为她要失败时,门外传来桂嬷嬷的声音。 “姑娘不必惶恐,您与五阿哥的好事是还珠格格一力促成的,老佛爷先前儿问她,是她自己成全了五阿哥和姑娘。奴才会在门前守着,明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