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太医已经把他送过来了?” “嗯,说是尽早历练。” 羡临渊勾了嘴角,扬起笑意。 “你是如何得知孟太医有个儿子的?还知道孟奉骁热衷刀剑?”赢城抬起羡临渊的下巴,使其与自己对视。 羡临渊借势吻了吻赢城的鼻尖,道:“此番我受伤,你屡次请孟大夫前来,不就是为了拉拢他吗?”羡临渊轻笑。 赢城着实不会人情世故,连拉拢人的方式都如此笨拙。 天下为人父母者,讨好他自身不如谄其子孙。 “不用你如此,本王也自有方法让他归顺。”赢城嘴硬道。 “方法便是王爷让无忧准备的那黄金万两?”羡临渊轻轻嗤笑,他早先还疑惑赢城缘何在室内准备了万两黄金,直至孟良儒来诊了脉,他才参透。 “你敢取笑本王,”赢城反身将人擒在身|下。 “临渊哪里敢。只是孟大夫并非爱财之人,王爷往后再做此番事,要记得投人所好。” “羡大夫懂得可真多啊。”赢城啄了啄羡临渊的脸颊,将头窝在他的脖颈里蹭了蹭,“不知羡大夫还有什么计谋要本王讨教一二?” 羡临渊被赢城蹭地“咯咯”笑了两声,道:“旦日前兰家就要处刑了,户部空缺两位,这事是经你之手,皇上定会询问你的意见,沧州知府张根生是个可用之人。” “张根生?” “是,知府升迁户部尚书官阶跨度太大,皇上是不会同意的。届时你将他推出去做户部侍郎,为己所用,户部尚书目前来说暂未有合适人选,你可谏言由张根生暂为代理尚书事务。” 赢城若有所思地看着羡临渊,一双明眸如一潭深渊,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今日你去了哪里?”赢城翻了个身,将头躺在羡临渊的腿上,朝几案上的水果抬了抬下巴。 羡临渊会意,伸手拿了一个橘子,细心地剥去橘瓣上的白色橘络,掰了一块放了赢城口中。 “侧妃唤我过去拿了账簿。” “她怎地舍得放了权。”赢城蹙了蹙眉,他不相信兰珺瑶会如此情愿地交出中馈。 羡临渊摇摇头,他又怎会不知兰珺瑶的性子,这账簿给的如此容易,怕是不知放了什么触头在里面。 赢城翻了个身下了床,径直向外走去。 “做什么去?”羡临渊急忙从床榻上起来。 “你不要看账簿么?”赢城转头,“我去庭院吃酒去。” 羡临渊扬了扬嘴角,道:“不碍事,账簿已由无忧送到齐老爷子手上了。” 赢城扬唇一笑,“你倒是惯会偷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