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尔抓了抓脑袋把手机关上了扔到一边,踢开堆在脚边的书籍,走到另一间空旷明亮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是一个画了一半的丙烯画,绿色背景下,是数朵正在流血的红花。 她喜欢鲜艳而又惨烈的描绘,尤其是对大自然惨烈描绘,就像她智慧的老祖宗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迪夫夫妻见自己的女儿突然对画画感兴趣,帮她报了一个油画课,阿丽尔没有拒绝,一是她本来对这方面的兴趣,之前是因为自己没钱才慢慢的自学多练,现在有老师指点,她当然愿意,二是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做。 她把油画有塑料布包起来,再套上可以固定背着的帆布包,就这样背着下楼去骑自己自行车。 还好挪威的国土面积也就相当于两个云南省的面积,阿丽尔觉得用自行车简直绰绰有余。 如往常般她悠哉悠哉的骑着车去往画室,随后她听到后面有车子急速驶过,阿丽尔连忙往旁边躲去,车子卷着尘土和树叶朝着她扑过来。 阿丽尔瞪着远去的车屁股暗骂一声,随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 哪个国家都不缺没素质的人。 她握紧车把手摇摇晃晃的维持着平衡,就在这时,阿丽尔感觉到自己的车后面被人猛的撞了一下,自行车不受控制的歪倒。 阿丽尔尖叫一声,连人带车摔了出去。 仰躺在马路上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竟然是小时候最喜欢看的一部剧——步步惊心,然后她突兀的笑出声来,步步惊心的若曦没有被四爷的马撞倒,她在挪威被车给车子给撞了。 就在她嘿嘿的傻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而带有磁性的嗓音:“你还好吗?” 阿丽尔抬眼去瞧,因为上午太阳正挂在天空中,虽然不刺眼,但仍然看的不真切,她能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的男人笼罩在她的上方。 “当然不好,你没看到我的腿被自行车压在下面了吗?” 随后她那辆印着粉色卡通的自行车被单手提了起来放到一边,阿丽尔活动了小腿一下并没有什么骨头磕碰的疼痛感,只是白色的阔腿裤上被蹭上了一大块污渍。 她轻啧一声。 旁边站着的男人蹲下身体,单手握住她的脚踝轻微的上下活动了下:“你有什么感觉吗?” 男人穿了件灰色的连帽衫,帽子严实的罩在他的脑袋上,额前的头发顺着落下来。 阿丽尔觉得有些眼熟。 “呃.....没什么感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