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了。 卢郅背靠在一棵极其粗壮的老树上,虞娘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衣衫半退,只剩一件小衣包裹住呼之欲出的雪乳。 而那对雪乳连带的肌肤已经染上了点点红色,从脖颈,到胸脯,就像雪景中点缀的红梅。 卢郅的上衣已经完全脱掉了,精壮伟岸的胸膛衬托着腹肌贲张,腰身时不时的起伏,一举一动蕴含惑人的力量。 明明是凉爽的时节,仍然不时有汗珠顺着曲线流下,流入秘境之地,也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卢郅的大掌原本只是轻轻搭在虞娘背部,随着亲吻愈发深入,手就稍稍用上了力气,手指陷入白润肉感的肌肤里,按下一个个凹陷。 两人唇齿交缠碰撞出的热气喷洒在鼻翼两边,弄得虞娘心痒难耐。她也双手环住卢郅的脖子,手撑在后脑勺吻得更加深入。 男人的手已经从背后游离到前面,不轻不重地揉捻其两个雪团。手指有意无意刮过两颗茱萸时,总会带出几乎不可闻地呻吟。 虞娘被刺激得加重喘息,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腰,头微微向后垂落,卢郅顺势吻上她的锁骨,,试探,打转,最后攀上两座雪白山峰。 这种慢痒的折磨实在让虞娘忍不住出声:“郎君,重一点……重一点。 “哪里重一点……”卢郅含糊不清地回答。 其实虞娘自己也不知道要哪里重一点,就是本能觉得重一点能缓解这种折磨。 卢郅当然如她所愿,重重咬下。“啊——嗯啊——” 乘着眼前人惊呼的空挡,卢郅将外衫猛力向后一扯,缚着虞娘双手的外衫也被迫将虞娘的双手拉垂落下,卢郅抓着两只手腕向后一锁,虞娘被动将胸脯挺得更高,更方便男人采撷。 卢郅在这肆意侵略,虞娘便被吻得面色潮红,快要窒息,根本听不清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 等到反应过来卢郅是在叫她呼吸的时候,男人的大掌又转移了阵地,顺着小腿摸入裙摆。 虞娘能清晰感知掌心茧带来的行动轨迹,在手掌潜入大腿内侧的时候,花穴终于忍不住吐出一股蜜液。 虞娘紧紧闭着双眼,睫毛却因生理性的眼泪而被打湿,细微喘着气,像是撒娇的小猫。 卢郅见状啄了啄她被吻得潋滟的唇瓣,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手指轻而易举进入狭窄肉缝,开始作乱。 虞娘也不甘示弱,稍稍向后坐了坐,手指圈住了那不知从何时起抵住自己的炙热顶端。 在自己的阴茎被握住的那一刻,卢郅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看着虞娘檀口微张,一双眉眼烟波流转,终于按耐不住心里那头野兽,拉着虞娘与自己身体紧紧贴合,手指毫无预兆地径直插入湿润的甬道。 虞娘的惊呼声都未完全消散,两根手指就已经在体内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惹得虞娘紧蹙弯眉。 “不要……啊……” 快感湮没下半身,虞娘也只能无助地蜷住手心,腰肢却是不自觉随着摇摆起来。 勾人心魄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