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水生生物伏在少女形状姣好的隆起上,恍若搁浅一般有气无力地抽动。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轻巧地拢住覆盖其上的小型诅咒和一部分湿腻的胸乳,质感柔软易碎的水母映衬着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乳肉,感官方面的情色意味格外浓厚。 就像……是在用水母亵玩少女的乳房一样。 他谨慎地将咒力输出调至仅能让明镜台维持基本形态的程度,同时感觉到海坊主意识里高涨的躁动。粉色的水母是夏油杰收服它后,亲手从体内一点一点剥离的“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和明镜台高度感同身受的原因。 夏油杰面色如常,逐渐调高感官的同步率。水母蠕动的频次渐渐变得富有节律,隐隐变得有些像……一颗砰然跳动的心。 领域展开。 剧痛突如其来。 男人平静的神情骤然僵硬,眼睛失去焦距。瞬间的剧痛几乎令他脱力,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过了多久,视觉开始恢复,零碎的意识得以缓慢地重新拼凑。 他慢慢眨了下眼,没人知道刚才过去的十几秒里夏油杰经历了怎样的体验。拾回本能的肺腑贪婪地摄入氧气,感受着胸腔里尚在稳定搏动的器官,一时觉得有些不真实。 心脏在一瞬间被绞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他移开手,形态完整的水母已然变成一摊混合着汁液的碎块——尽管它还没有死,但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而在支离破碎的透明咒灵下,一条鲜艳刺目的狭长伤口正徐徐愈合。完全闭合前渗出的血液浸润了破碎的水母,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夏油杰一把扫开明镜台的碎片,颤抖着抚上那道伤痕,无暇顾及自己的心又一次体验到被搅动的感觉。与明镜台同生共死的海坊主再度遭受重创,这一次连哀鸣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声线干涩,眼中满怀自责和愧疚,“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夏油杰承认自己做不到通过伤害花的途径来了解她身上发生的事,不该这样急躁的,其实不弄清楚也完全没有关系。 没有谁会伤害自己的心,连诅咒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人。 明镜台是海坊主的心。 而夏油杰的心是花。 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花低下头,血线在注视中收口,了无痕迹,仔细回忆后认真回答:“只有一点。”她不说谎,这确实不算疼。心脏仍然残余着幻痛,夏油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嘴唇轻吻她的脸颊,“好孩子。” 他随手拿出海坊主和不成型的明镜台放在一起。咒灵球自发变成一条只有骨架的鱼,竭力弯过尾鳍圈住残破的水母,陪着自己久别重逢的心一同搁浅。 直到最后一刻,它们仍紧紧依偎着彼此的身躯。 “夏油老师。”花闭着眼,抬起头方便他拿热毛巾擦脸。湿润的毛巾散发着舒适的热意,乖巧仰起的小脸被男人细致地擦拭,热意熏得脸颊红润润的,样子又乖又可爱。 “嗯,怎么了?”耳边响起沉沉的磁性声线,十分好听。紧接着,嘴唇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压了一下,睁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花没有想什么,只是抬眼望着夏油杰,认认真真地问:“测试,不继续吗?” 难为她还记着,夏油杰叹气,恐怕他这段时间叹气的次数比过去加起来都要多了,“测试的话之后再说。来,抬手。” “哦。”小孩乖乖举起胳膊配合他的动作,夏油杰拿了块新的毛巾,仔细擦了一遍花赤裸的手臂和胸口。除了胸前有点肉,其他地方都可以说是消瘦,吸气时能看到皮下抬起的胸肋,他几乎可以用双手握拢花的腰。 这个认知让夏油杰的心揪了一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