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随行医生?” 拜托其他人扶着结弦,bo叔愤怒地抱怨道。他人脉广,马上去求助边上漂亮国的队医。 但不是本国选手,时间又紧迫,队医只给他做了简单应急处理:头上缠上绷带,下颌贴上止血贴。 bo叔查看着伤势:“好严重……放弃比赛吧!” 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也说:“应该没有脑震荡,滑还是可以滑的,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羽生结弦紧抿着唇,不敢和他们说自己刚刚甚至失去了意识。 也许是许闻音来了,自己的伤才能突然好了许多。他猜想着。 不知为何,光是想到这三个字,他身体里就涌现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你在看着我吗?你在帮我医疗吗?……看着我吧,好不好? 因为相撞事件,刚刚6分钟练习被迫中断。此时伤者挪下场,举办方重新发出了6练开始的信号。听到广播,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羽生结弦马上站了起来:“我还可以滑。” 可以滑个头。许闻音的意念像一股温柔的溪流,缓缓地流入羽生的身体。在医疗床的辅助下,她的意念如细小的金线,一点点地缝合着羽生结弦破碎的身体,推动他的身体迅速修复受伤的组织。 但他的腹部和大腿肌肉、膝盖、小腿肌肉、脚踝有不同程度的伤口。她仅存的意志力只够促进恢复,并不足以像刚刚修复脑部伤势一样达到瞬间复原的效果。 但出于礼貌,羽生结弦先去看了一眼相撞另一人,种花家的闫涵。 他简短地和闫涵道了歉:“实在不好意思。我先上场比赛了。” 怎么是你?许闻音看着闫涵熟悉的面孔,皱了皱眉。自己国家的队员,她把手贴在闫涵的伤口,熟练而迅速地稳定住了他肺部的伤势。 此时羽生结弦已经走向了冰场。头上缠着绷带、下颌贴着止血胶布,再次开始了6分钟练习。 “身上已经没有这么疼了。”他对bo叔说,“我试试能不能跳。” 抱着坚定的决心和冷静的意念,他先重新尝试了所有的跳跃:lo跳,勉强成功;lz跳,左膝上的缝匠肌特别痛;3a,勉强站立,4t单手扶冰滑出,4s足周后摔倒了。 虽然很疼,但想要跳还是能跳的。羽生结弦目视远方,嘴里喃喃自语算着怎么改跳跃构成。 只要还有最后一分力气,他不容许自己放弃! 6练完毕,bo叔在场边劝他:“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以后日子还长。你的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行嘛?” 身上的伤处疼痛犹如灼烧,羽生结弦满脑子都在想跳跃构成,他咬牙用日语回了一句:“和那些没关系,我想进总决赛,我得上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