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吞咽口水,用手卷着他的发尾,他斥责她:“胡闹。” 好凶。 林深却笑眯眯地贴到他敞开的胸口,落下一块块红痕。魈并没有兴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林深迷恋地看向他,抚摸他的侧脸,他那涌出的气焰一下烟消云散。 她对他又岂止这些隐瞒。 “好可爱哦。” 可爱?什么可爱? 林深捏捏他的脸,“气鼓鼓的,好可爱。” 手心下的皮肤开始发烫,魈别过脸,林深又开始戳弄他的侧脸,“我有事和白术先生商量,晚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魈垂下眼睛,她亲亲他的脸,接着说:“你说的,我喊你,你就会来我身边。” “嗯。” 林深终于起身,她伸了个懒腰,腻歪一会儿,然后从他面前消失了。 魈叹气,只身回到望舒客栈。 下午进程快了些,在林深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基本制好一年份的药量。白术还需要再调整内容,让林深过两日过来取药,林深答应下来,用水元素给自己治疗。 白术和她累得不轻,两个人相对而坐,长生将头探入药罐,林深立刻抱住她的瓶子。 “看起来比性命还要珍贵呢。” “那当然。” 这不仅凝结了他们的智慧,还是魈重要的药。 “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份上,你是异世的旅者,璃月如何,降魔大圣如何,应该都与你无关吧。”长生摆动了一下尾巴,“但是你却很尽心尽力呢。” 林深也不好解释。 白术却笑笑:“高兴就好。” 林深赞同地点头,“对,千金难买我高兴!” 她将椰奶递给探头探脑的七七,然后拍拍身上的药渣灰,站在不卜庐前面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气势很足,却很小声地叫了他。 魈出现在了不卜庐的房檐上,林深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像是刚挖煤回来,魈落在她身边,拍了拍她身上的灰,确认拍不干净后,便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望舒客栈的浴桶里。 他在屏风外等她,派蒙却飘出来,拉着魈说:“她睡着了,你去帮她洗一下吧。” 魈犹豫片刻,还是拉开屏风,她枕着胳膊,头软软地搭在上面,睡得很死。魈不是很习惯面对她这个样子,往常亲昵,也是穿着衣物或者在夜里,这般坦诚而对,他也会无措。 魈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又迟钝地看向一排甜腻腻的瓶瓶罐罐。 派蒙一个个给他介绍功能作用使用方法,然后自己跑走吃饭了。 派蒙抱着鸡腿看着屏风上的剪影,能感觉出魈的窘迫和僵硬的动作,他洗了半天,林深被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