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把这个年轻女孩儿当成了自己的专属肉便器和鸡巴套子。 毕竟酒吧的其他小姐都心高气傲的很,想操她们的骚穴还得说好话或者送礼物。 至于她嘛,谁心情不好都可以用这个稚嫩的小逼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现在老大居然要放过这骚逼?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女孩儿有一瞬间的呆滞,她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手腕纤细脆弱可怜,感觉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萧峋眼神平静无波,神色看不出一丝端倪:“我是说,你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女孩儿目光瞥过来,怔怔的眼神空洞且迷离。 她微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一时却发不出声响。 他刚才说放过?离开? 苍白的唇染上一抹鲜红,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害怕自己的兴奋溢于言表会被男人察觉,再收回成命,女孩儿激动又压抑,整个人显得破碎而凄凉。 做了这次真的就能放过她了吗?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感恩戴德地跪直了身子。 女孩儿像只母狗一下一下对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重重磕着响头,丝毫不管身下的红酒已经流满了一整个脚后跟。 即使她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萧峋眸子暗了一瞬,有些沮丧。难道离开自己就能高兴成这样。 眼神在两人脸上不断扫视,周念资的表情慢慢消失。 他不慌不忙端起酒杯,望向萧峋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萧峋清了清嗓子,依旧带着标志性地邪魅笑容:“不过在你走之前,好好让大家尽兴,懂?” 光头男人瞬间会意。 还未等女孩儿从被释放的喜悦中平复心情,原先被红酒清洗过的小逼突然猛地被塞入了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 紧接着他绕到了女孩儿身后,扶住了遍体鳞伤的纤细腰肢,肉棒抵住里面的避孕套,直直捅了进来。 那感觉就像在皮肉上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疼痛夹杂着鲜血,也可能是红酒,滴落一地。 萧峋满意地笑了,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还是老规矩,谁把套干破就算谁的!” 女孩儿听得牙齿发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逃不过了,嘴唇微张,她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想怀孕所以一直在吃避孕药。 之前不管有多少人轮奸她也好,按着她疯狂无套内射也好,只要不怀孕她都愿意做。 后来为了玩的更爽,他们甚至让她像狗一样求着才能吃到避孕药。 可是用一个孽种换来自由也值得,毕竟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因为自由的代价就是一定要被干到怀孕。 女孩儿眼泪夹杂微红血色不住滚落,轻轻一笑,破碎而又绝望,如癫如痴。 腰部微微塌下去,摆好被操的姿势,女孩儿眉目间流露出坚定的光芒,软弱得让人心疼。 肉棒直直把装满各种男人脓精的避孕套顶在残破的子宫上。 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破了,她就会怀上一个罪恶的孩子。 实在看不下去的周念资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脚离开。 临走前他露出一个隐含深意的笑:“自作孽,不可活。” 倒不是善心大发,只是心脏有些莫名其妙的抽痛。 从刚才开始周念资的太阳穴就一直在跳动。 如果是喻幼被这样对待,他一定会发疯。 即使他嫌弃她是个小傻子,可那也是他的。 萧峋却一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为满足自己邪恶的欲望,仿佛一只追逐自己猎物的疯狗。 紧接着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轮奸。 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操这骚穴,男人们各个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晕厥过去的女孩儿被抬下去的时候,两腿之间全是血。 或许是红酒吧。 想着周念资刚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萧峋的眸子黑沉而泛着猩红。 像是一口气干掉了一桶烈酒,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脑子都麻得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午夜,隐湖别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