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人……真的坏人。她委屈地想着。 因为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婠婠罕见地并没有哭。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在情事里眼泪适合在什么地方掉。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羞耻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也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这么交代在了里头。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低声呵道:“老实点。” 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 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体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堂堂中宫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 晏珽宗揉了揉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头说话的。” 这道理婠婠当然懂了。 她呜呜低泣起来。 “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身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恶龙的顶端几乎就要顶进她的宫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道。 见婠婠不理睬,他复揉捏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肉,怎么非要打个耳洞呢?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身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交欢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一块肉?还想把我们的女儿也当一块肉随你摆布不成?啊——,呃,以后我们要是有女儿,只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大,谁都不许去约束她自己的选择……”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以后若有女儿,定让她做这世上最快活无忧的女郎。” 皇帝又进出片刻后,终于在婠婠快要支撑不住时泄出了第一次。 因他们许久不曾交欢,他亦许多日不曾纾解泄出,是而这次射给她的浊精量极多,又极浓,又射了许久,婠婠被烫得小腹都在隐隐发软。 等他心满意足地抽出后,竟然还不准婠婠歇息片刻,撑着她的后腰让她继续靠在门板上站着。 婠婠小声求他:“五哥,你让我躺下来好不好?婠婠……婠婠真的站不住了。” 他却懒洋洋哄她:“等会。等会儿我就放你歇歇。”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很快婠婠就羞耻地反应了过来。 被他灌入她体内的那泡浓精,因为量多浓厚,加之和她体内的水液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慢慢顺着她细白的腿根滑落了下来。 又因着她是站姿,他的种子自她大腿内侧丁丁点点地蔓延了下来,整幅画面看上去格外的香艳淫靡。 一国君后,外人眼中那般高贵无尘的女子,私下竟然被人玩到穴内射满了浓精还多到根本含不住,从腿根里滴出来。 等她回过味来时,他正站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靡艳的杰作。 * 婠婠见过风雨后的白海棠。 世人皆以为春雨滋润浇灌之下的花木会被滋养得越发娇艳、绽开地更加明艳,可是有时亦并非是这样的。 狂风暴雨之下,雨水如注地倾泻到了娇嫩海棠的花心深处,迫它脆弱的花瓣无力张开,在风雨中摇摇欲坠,花蕊处亦是一片被蹂躏过的狼藉。 而待云雨收歇之时,原先灌到白海棠花蕊中的那些雨露又会慢慢地、无力地滴落下来,因为白海棠娇柔的花蕊和花瓣根本含不住那么多雨露,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届时便会是文人墨客们最喜欢赏玩的一副情态。 可是今夜她却是他亲手浇灌的海棠了。 见婠婠嘴一撇又是想哭的样子,他这才连忙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都是下作货色。 “好了好了,不用刚才那个姿势了好不好?” 婠婠趴在他怀里和他提要求:“我不要站着。我不要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