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教导子孙不得贪欢损伤身子的。 在床笫之间,她也没有太多的经验。 崩溃之中,她几乎要流尽这一生的泪。 晏麟州俯身亲吻了她。 亲吻的她那处……娇嫩不堪蹉蹂之处。 他有力的唇舌分开了她的两瓣花瓣,渐次探到更内里去撩拨她。 婠婠那处生得极漂亮,颜色也粉嫩可爱,如一只羞羞绽放的花儿。 那也是她体香最浓郁之处,散发着诱人的腥甜香气。 纵然心理百般抗拒这样有违人伦之事,可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娇娇的红豆,如蚌肉中的一颗小珠,羞怯地探出了头来。 在他的玩弄下,她丢了身子,泄出一滩清亮的水液来,尽数入了他的口。 他倒也不嫌弃,如饮琼浆玉露般吞了个干净。 知道自己出了丑,婠婠的身子在高潮余韵之中震颤,眼泪却落个不停。 她背叛了清哲。背叛了和夫君的情意。 她不贞了,被自己的兄长侮辱了身子。 可是,分明更侮辱的事情还在后头。 见她的穴儿被玩弄地软糯濡湿,适宜被人侵犯了,兄长便跪在她双腿之间掏出了自己骇人的物什。 那物生得极丑,是而婠婠觉得骇人。 但又是极粗硕坚硬的。 他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婠婠柔软如白兔的胸乳前蹭了蹭,又递到她唇边,含笑问道: “妹妹要不要亲一亲?” 婠婠偏头避过去了。 他也不恼,只叹了声“果真是个水多的浪货”,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湿润糯糯的花唇间。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挺腰送入。 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可是吟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 只一下,就被男人肏酥了身子。 里头紧致如处子一般。 她兄长一面欲罢不能地来回抽送进出,一边还逼问她:“怎么跟个雏儿似的?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吃不下?如何能吃不下?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 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 但是他以一种折磨的方式折腾着她的身子,她渐渐吃不住了,才咬牙回答。 “他不是……他无能、不中用,万分之一也比不上哥哥……” “只有哥哥的……只有哥哥的肉棒,才肏到我身子里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而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在她的刺激下泄出了一滩浓精。 灼热,污浊,浓厚,量又极大。 全都弄在她身子的最深处。 他埋了许久不愿抽出,还爱怜地抚着婠婠的肚皮:“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了,来日给哥哥生个宝宝好不好?定要和你一般可爱的女儿。” 婠婠嫌恶地避开。 他默了良久,那处又渐有抬头之势。 “——偏要讨罚酒吃,我也不惯着你。” 于是又是一整夜的折辱肏弄,存心用尽手段玩得那美人儿第二日都下不了床一般。 翌日清晨,他临走前还取来一枚小巧的玉棒塞入美人快被玩坏的穴内,又叮嘱婢子: “叫她含着,无我应准,不许取下。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逼着美人儿要含他的精了。 说罢,他便起身去了朝会。 * 他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婠婠才恍惚地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什么时候了?” 萃霜恭敬地答道:“快到晌午了,娘娘。” 婠婠疲倦地扶额:“给本宫梳洗更衣,本宫下午去太后宫里看看聿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