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镜流将军连路都看不着了,我怎么好放心让你来接我” 下巴被女人温热的手指撩过 “至于那群老顽固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用为了我和他们闹得不愉快” 好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阮梅随手抽出一旁的黑色布条比划着给镜流带上 “这样好看多了,眼睛受了伤尽量避免被光直射,明白了吗” “明白了…” 门很快就被轻轻合上,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晚饭照例和许久未见的长辈聚了聚,整场饭局下来他们都在絮絮叨叨的催促镜流早点要孩子,甚至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阮梅,镜流听的头疼,一句话也没说就提前离席了 回到房间整理自己带回来的行李,除了许多奖章就只剩几套换洗的衣物,收拾完了的镜流躺在大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军队给予她的补贴足够她衣食无忧的度过余生,恍惚间又想起了阮梅说实话她有点记不清对方的样子了 翌日,镜流寻着路人的指引到了一处药房,听说是当地有名的神医,很多疑难杂症在她面前都不足挂齿 “镜流患者在吗” 她先前就已经托人预约,到药房时刚好便叫到她的名字,声音略显稚嫩,进到里屋坐下后,一双温热的小手就摸上了她的手腕 “唔…您体子很凉啊,是来看什么病的?” “眼睛” 将蔽目的布条摘下,医师凑了上来仔细端详 “称呼您什么” “叫我白露便好” 白露医师简单概述了自己的状况,说不是什么大毛病,拿药敷着很快就能恢复些视力,但同受伤前一样的话大概是做不到了,镜流接过药道谢后离开了 半路一时兴起的绕道去了阮·梅在的科学院,门口的保安看自己晃晃荡荡了许久出言问询 “这位大人来找谁?” “呃…我来找阮梅” 来都来了,应该可以进去吧 “阮梅老师” “嗯?怎么了?” 还在整理实验数据的阮梅从书堆里抬起头,和门口的保安对视 “外头有个人找你” “让她进来吧” 今天自己似乎没有约专家一起讨论实验报告,还会有谁来找她 原来是镜流,对方从进来开始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身侧和个门神似的,把过来交报告的小年轻们吓个不轻 “你去休息室吧” 听清了话语里有些驱逐了意味,心想自己似乎是影响到对方了,镜流点了点头就起身想要离开,又好似想到什么一样的停住步子 “休息室…在哪?” 或许是前一晚没有睡好的缘故,镜流在休息室里的床上翻了几个身就感觉到了困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靠近坐在了床边,下意识想要起身反抗又被对方预判着压住了手腕,身体被触碰之后又放松了下来,有些熟悉的冷香钻入鼻腔,昏沉间腰身被搂住拉着靠近了床铺的中心,对方窸窸窣窣一阵之后也躺了下来 再次睁眼天已经暗了下来,镜流心想着自己睡了这么久吗,揉着脑袋就走出了休息室,阮梅开着台灯还在翻着书 “夫人…” “嗯?” “你今晚要回来吗” “你想让我回来吗” “…想” 好像让对方错会自己的意思了,镜流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床板,阮梅的气息越靠越近直到覆盖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啄吻 就算摘了布条自己在黑暗中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极佳的听力判断对方似乎已经把身上的纽扣解开,垂下去的衣摆蹭着自己衣服布料传来阵阵摩擦声 “夫人…” 镜流稳住气息出声 “怎么了,你让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继承人的事情?” 刚想摇头下巴又被捏住,镜流绷直了后背一动也不敢动,阮梅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