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限定的范围内,比方说是升职加薪,考出好成绩之类的,都是非常灵验的。但是,神灵大人也会取走和要求的祈愿相当的代价,作为回报。 似乎失去的代价和所获得的,刚好微妙的对等。 似乎是以一种人生的“失掉”换取另一个地方的“得” 这也是所谓的七大不可思议中,似乎最为安定,也最没有恐怖意味的一个了。 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其他学校的不可思议怪异,可以说,几乎所有的不可思议都是架构在现实的题材之上,然后似是而非的创作而成的产物。比如说,我们学校,真的有人体雕塑,也是真的有达芬奇的脑袋铜像,老师和学生会的成员们也的的确确会在放学后巡查。 至于楼道口的镜子,在教学楼里的确是不存在的,但是从老师的办公楼里的楼道是存在镜子的,说不定在那怪谈诞生的时候,刚好是教学楼的镜子被取下不久的时候。 就连那神龛,说不定也是当时还很早的时候,在田舍间见惯了神像的最早期的前辈里初始创作,然后在一代代的后辈的流传中,变成了戒除贪欲,脚踏实地的劝世良言。 我轻舒口气,拍了拍胸膛。不得不说,我们这里小地方的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平凡,既没有歹毒和能力去做什么大好事,但是也不会有机会去做什么大坏事。 可以说是一弯浅浅的池塘,安静的和田里的稻谷一样安定的生活仿佛和几乎所有的激烈事件都隔绝开来一样。这还是有一个好,那就是流传在学生之间的怪谈,也是充满了人畜无害的弱子气息。 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学校的怪谈事件死过/或者失踪过人的。 回想起来,次听到这些不可思议的时候好像只在前辈们的脸上看到那种像是小孩子一样的雀跃和故作神秘。而且说完后,总有种是听话的好学生的话,就根本不需要在意这种稀奇古怪的怪谈一样的安定感。 像是看透了我的表情,明坂拿起面包,眉宇紧锁,忧虑的说道:“我也通过学生会前辈遗留下来的笔记,看过了上一届的不可思议的传说,和我们这一届的内容基本一致。只是,倘若和支撑着结界的怪异融合的话,实际上会有什么样的具现,就很难说了。”我这才想起来,明坂委员长似乎是附属学生会的生活委员会,在可以调阅往届学生的记录的话,对于怪谈的来龙去脉应该是比起我来说,更有种通透的感觉。 “那委员长的调查有眉目吗?”她摇摇头“进展缓慢,不可思议怪谈虽然在学生之间口耳相传。但是归根到底只是一些普通的鬼怪故事。学生会明面上的官方记录里是不可能特意的去收集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事实上并没有出现过不可思议怪谈的事件。也只能通过以前的前辈们遗留的一些杂谈、笔记来勉强探究了。就我目前的结果来说,目前流传的不可思议的本,和前几届的内容是基本一致的。”一时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显目的线索啊。 似乎淑女的礼仪是在吃饭的时候不闲谈的。在短暂的午餐时间,我们两个人渡过了一段安安静静的午餐时间。 “那么,河君有什么见解吗?”在收拾好面包的残渣和废弃的包装后,明坂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啊!”我张大嘴,本来以为明坂是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主见,现在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将可疑的地方一一排查就可以了。 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将问题拿来问我我其实除了进校门那一刹那的心悸外,就根本没有其他异常的感觉啊!而且既不是破魔师,也没有聪明的头脑,也难次碰到就有什么有效的意见啊! 当我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后,明坂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河同学误会了,这和聪明与否没有任何关系,关键的是,人类的思维不是那么久轻轻松松的被改写掉的。长达十几年的生活所刻印在头脑里的思维定式,是一种难以忘怀的惯性。我们以往碰到经历过的事情后,一般都是先从脑袋里寻找旧例,然后沿用以前的经验,就很方便的做下去了。有时候这会被认为是让思想僵化。不过当碰到思维被植入其他的”意念“被改写后,脑袋里的一部分在遇到以往遇到过的事情后,本能的还是想要按照以往的惯性走下去,这样一来产生的冲突,就是觉得本能的不对劲了。”不愧是委员长,说话居然有着这么官方的书面色彩。大段大段的话下来,感觉我自己好像是个糊里糊涂的笨蛋。比起在学生会工作过很久的明坂,我在这方面的表达能力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好像是时常觉得偶尔有些奇怪。但是那种觉得不对劲,也只是好像湖面上的涟漪一样,一闪而过,等到注意起来后,波纹都不知道扩散到哪去了,想要追溯源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听完我羞愧的陈述后,委员长的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多少失望。“果然如此啊,看来是常识改变的幅度并非是一蹴而就。而是缓慢的,一点点的增进、然后平抚、接着增强那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