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明坂突然间衣服完全不见,变得赤身裸体。 纯白的女体沐浴在淡淡的白光中,就好像是一整块精雕细琢的温润美玉一般。 但是,这种幻觉,可不代表是好事。 明坂那完美无缺的,正好符合她自身气质的洁美、白皙而纤瘦得令人怜爱的身影,因为纯澈,所以身上的任何污垢都变得尤为清晰——丛她的可爱、苗条、纤细的脖颈,一直到锁骨的位置,赫然的出现了乌黑的痕迹。 乌黑的污垢却并非是所谓定格了的伤痕,而更像是拥有生命的生物一般,翻滚着、扭曲着、交错着,向着身体的内部侵蚀而入。 怵目惊心的痕迹就这样好像毒蛇一样的攀在曦月的脖颈,然后一路的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向下,乍看上去,明坂的身体就好像是即将、或者说已经正在开裂的瓷人一般。 理智告诉我,之前肉眼传来的最后正常的景象中,明坂是背对着我,努力的向前走的。 然而,现在的我却可以看到她脖颈下的裂痕,这无论怎么想,都很有问题吧。 我想,我确实大脑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不过这种事情,比起眼前最紧要的事情来说,无关紧要了。而且真要说不正常的话,在我等踏入学校起,一切都不正常了。 再多那么一两点异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眯着眼睛,眼前的景象是,那黑色的污痕,正在一点点的侵彻着明坂的胸口。速度比起最初从脖颈蜿蜒向下要缓慢得多了,但是,侵蚀的迹象并没有缓解。 这种恶心的东西,看着,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太丑陋了,可怕,而且肮脏。 这种坏东西,可不能留下来。 眼睛,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热了。仿佛温度顺着眼神经流向大脑,连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就好像身子开始发烧一样。 不过,我自我认为自己还是很清醒的,至少,该做的事情,我可是一件都没有好好做完“这样可不行啊!”身体发烧起来后,感觉上体内的血液都似乎在全部升温起来。在浑身都变得热乎乎起来后,环绕在身边的凌冽的狂气,好像都开始变得不那么令人生畏了。 我开始挪动脚步,每一步,心脏好像都开始和血液的脉动共鸣,咚咚咚的鼓点一样的震动着耳膜。 数十步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等恍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明坂的面前了。 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我很理所当然的,直接伸手向着明坂的胸前。 然后,狠狠地用力一握,紧接着,就是想要要拽出什么一般,猛地向外拉起。 不过,对我而言,也只有第一步的行动,是还有清楚的记忆的。在握住明坂的胸口后,脑袋里好像又涌起了沸腾的血气,接下来的记忆,就变得非常的模糊。整个人在清醒和模糊之间。 在仅凭着冲动握住那似乎在明坂胸前的那道裂痕后,虽然说对于“痕迹”用扯来形容,比较奇怪。但是在手臂传来一股巨大的反冲后,仿佛有一股钢水灌到胳膊的里侧一般,既痛又烫的感觉,让我更加的使劲。 连带着,那毫不克制的力道甚至把明坂都带得趔趔趄趄,小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我的方向扑来。 可惜,记忆变得很模糊。 回想起来,在抓住明坂的胸口,或者说是一把抓住正在不断向着明坂的心口处渗透的那黑色的痕迹后的记忆都变得像是隔着毛玻璃一般暧昧迷离。 由狂气构成的风,似乎大了起来。呱噪鼓瑟得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感觉上,就好像有一百辆重型卡车绕着我们飙车一般,夸张的震感卷到了浑身上下。 只是,我和明坂所在的地方,好像就突然变成了风暴眼的核心。而外侧的暴风不管再多么猛烈,在台风眼的最中央,却会是反常的极度风平浪静。 我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