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快感的解脱,大脑的思考完全被下体的gui头所覆盖了。 想要喷射了,勃突发烫,鼓胀,却只能在无情的脚掌里被一点点地踩进自己的肚皮里。薇红脚底板上的褶皱,都在意识迷乱间好像是女穴里的肉壁意识在幻想想要想要进入到更柔软的肉腔里去啊。 煎熬每一秒都在加剧,就好像要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 “不要求求你我想要”卷空脑袋的快感让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了,我带着哭腔向她求饶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足交这种变态的行为居然是这么的舒服。 我更不知道,我居然会被这样的变态的行为打败,变成一个变态的男生。 “哦,大姐姐只是随便露了一手罢了,小弟弟你想要什么啊!你妈妈没有教育好你,要清清楚楚的请求别人吗?”女人在问话,可是从她那促狭的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就是想要羞辱我的用意。 可是,我怕了。 就像是相声里的问答一样,一问一答,才有各种曲折变换。假如有一方就干脆利落的不再回应,气氛就会变得无比的尴尬。 这对于看上去好像是很喜欢调戏、愚弄人的薇红来说,一定是很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在肉茎上的速度又在增快,仿佛是被催促起来一般,我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却只能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任由对方的摆布。求饶的内容在喉咙口噎了良久后,终于像是忍不住般,我哭求起来“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射出来吧!” “不可以哦,年轻的男孩子正是身子最棒的时候啦,怎么可以就这样变成可怜的早泄男呢。大姐姐可是守护学校孩子们心灵的保健医生啊,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不得体的事情的发生的。”薇红坏心眼的低下头,脑袋一摇一摇的。 曲线优美的小脚,又不客气的向下压了压。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薇红的身体高高在上,就好像是一尊神佛像一样俯览着我,主宰着我的命运。 只要她还觉得不满足的话,我就绝对射不出来! 可是不行啊,我要射精,我要射出来,身体里的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啊,再射不出的话,鸡鸡会坏掉的啊! 只能恳求了,只能向主宰我的鸡鸡,掌握我的命运的“大姐姐”诚恳的请求了! 我不安的颤抖了起来,更多更多的快感像是催促一样的袭来,好像某种东西在身体里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混杂在下身火热发烫的泵动中,在女人的脚趾尖的挤压里奋力跳动的gui头好像要接管大脑一样。求饶的哀嚎出现了第一次,当下限破开后,第二次也变得很容易了。 我没有脑子般的随便开口:“要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想要射出来啊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吧!呜呜呜呜!”这副难堪的样子虽然很让人羞涩,似乎无人的夜色下掩盖了这一切,我哭喊着、哭泣着、哀求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恳求着女人。 终于,似乎是觉得玩弄得很有趣了“很好!”薇红大慈大悲的最后踏上一脚,那纤小的小脚一下子整个的平踩在我的鸡鸡上,随后,那趾头的顶端向上挪开,接下来是脚掌也随之抬头,只是那脚后跟在抬起的瞬间,有意无意的在我的睾丸那边碰了一下。 “嘶嘶!”在好不容易恩赐的释放来临的时候,我已经连叫都要叫不出来了,缩成凹形的嘴巴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下体在薇红的丝足抽身的刹那,就飞快地挺立起来,尽情的释放出那快感的结果,一颤一颤的将白浊精液喷了出来。 喷精的瞬间,我全身都兴奋得紧绷起来,不过脑袋却是刹那舒坦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全新全情的放到那正在发泄的gui头上,享受着那种压抑到极限后的骤然放松。 身上,似乎溅到了什么东西 等我从极致高潮的恍惚失能中回神过来后,看到自己的肚皮、大腿上都沾上了不少白浊黏稠的东西。 独特的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真是太浪费了呢。”薇红嘻嘻的笑起来,卧坐在地上,用手将沾在我身上的精液都刮起来,毫不在意的放在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吧唧响声。 一边吃还一边点头“还真是浓烈的味道呢。看来你也还真是个乖孩子呢,就算是有明坂家的小丫头,就算是有妾身布置吓得好用结界,也没有无节制的相恋热奸呢。真好呢,真好呢!”根本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了。 我我也已经没力气回答她了。 才刚刚喷精过一次,脑袋好像随着精液的释放,变回冷静的状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