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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我本想叹气,但却被顶的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嗯哈……江泽。” 她更兴奋了,一边抚摸着我,往我身上传着温度,一边也喘着粗气,喝过酒后的她体温要比平常高一些,和体内的冰冷形成火与冰的对比,折磨的我直蹙眉:“嗯,我在。” “我不走了,好吗?我不走了,我陪着你。” 我哄着她,她像得了骨头的狗,眼一下亮起来,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低低头,我望不见她的脸:“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真的想好好开始……” “嗯。” 我没了力气,只软绵绵的回她一声,她舌尖一卷舔去我眼角的泪珠:“然然,对不起。” 我不觉得江泽是会道歉的人,这句对不起,我都觉得像是鳄鱼的眼泪。 她伸手向下滑着,舌尖舔舐我的耳垂,我被弄得颤抖着,敏感的哼哼出声,我听见她说:“然然,我们来玩个游戏,放心,不会很难。” 我迷茫的歪头,她扯着嘴角,笑的让我有些害怕:“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把枣拿掉一颗,回答错了,我就再加一颗。” “这不公平……” 是啊,这不公平。对与错还不是看她,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她手里。 “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呢?我肯给你机会,不是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么,第一个问题,然然被我弄高潮了几次呢?” 听到这个问题,我脸立刻燥热起来,她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根本就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扭捏着不肯回答,但她却不肯了,手捏着我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引起我的一声惊呼:“不回答吗?啊……是我问的太露骨了,然然脸皮薄,我明白,那我换个问法,然然被我弄爽了几次?” 根本毫无区别!! 我咬咬牙,几乎想要怼过去,但想想这对我没好处,只好屈辱的开口:“两,两次……” 她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把枣往回拽,又狠狠推过去,我下意识的咬住唇,堵住喉间的呻吟,因缺水而苍白的唇,几乎要被我咬的破皮。 “真的吗?要想好哦……” “三次行了吧,三次!” 我脱口而出,再也不想玩她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游戏。 她点点头,把枣往外抽出一颗,又问我:“第二个问题,然然现在是谁的呢?” 我自己。 我在心里回答,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说。 “……你的。” 我闭闭眼,任命似的说。 她似乎越来越兴奋了,我听见她愈加粗重的喘息,附在我耳边问出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然然什么时候会爱我呢?” 永远,永远不会。 我知道问题的答案,也知道她想听到什么,但这次我不想回答了。因为我在心底早已有答案,只有这个,我说不出口。 “说说看啊,什么时候会爱我……” 她用牙齿研磨着我的耳骨,有点疼,又有一点痒,我沉默半响,像安抚小兽那样轻轻摸了摸她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反问她:“江泽啊,你把我当什么呢,宠物吗?” 她愣了愣,抬头时,眼底的惊惧精确地撞进了我的眼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急忙凑上来想吻我:“然然你说什么呢,我……” 我躲开她的触碰,满心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却反问我什么时候爱你?江泽,没有人会被囚禁的,除非是宠物,奴隶。 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这样对我,你一直在说爱我,可我没从你的眼底窥见半分爱意,只有执拗,疯狂,阴狠,你让我害怕,江泽,我怎么会爱你呢……永远不会,江泽,我的答案是,永远也不会。” 她愣住了,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应对她接下来的反应,只是闭上眼不再瞧她。 她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枣一颗颗掏出来,我感觉下体舒服了些,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接着她就把我扶起来,把我推进浴室,期间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把花洒打开冲着我,冰冷的水刺的我直蹙眉,但我一声也没吭。 “我会改的,好吗?我都会改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除了放了你,你说我这不是爱,那你教我爱你,我会学的,我真的都会改的……” 我依旧沉默,流淌在我身上的,不知是水还是我的泪。 不,她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 永远也不会。 她其实根本没喝醉,只是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给我点警告罢了,我都知道。 就是因为都知道,所以我才苦。 “怎么就,这么苦呢……” 我喃喃自语,江泽没有听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