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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至亲,要互相帮助地一起好好在这个


枚卵里孕育出的两个个体,是魔王和魔后的儿子与女儿,目前,是魔王最年幼的两个子嗣。

    他这些内容讲的挺没条理的,不过,感觉我们的老师和我第一次给瓦尔达里亚讲“地球”时候的模样好像——听课的人有太多概念不理解了。讲什么都要插入进一大堆名词解释,名词解释里又可能引入新的不理解的概念,于是铺开去讲一大堆。如果把讲解过程做成思维导图,那一定是个网状图,不是树状图。

    在瓦尔达里亚出生前,我已经做了很多教学工作,让他理解了很多概念。可是现在,这里不是地球,我的很多工作是白做了。

    “什么是魔王。”瓦尔达里亚问。

    “魔王是统治所有魔族的王,”我们的老师说,“补充解释一句,统治就是——”

    “我理解什么是统治。”

    “好的,大人,那么我继续介绍。我们所有人都是魔王的下臣和奴仆,必须无条件地服从魔王,为魔王效力。关于面对魔王时该保持的仪态,过一段时间我会再为您二位详细讲解。现在需要强调的只有一点:魔王是力量最为强大的魔族,当一位魔王死去时,真魔会从所有活着的魔族中选出一位新的魔王,并赐予这位魔王祂的眷宠——无穷无尽的魔力,这让本就强大的他变得更加无可匹敌。”

    “那他为什么会死去?”

    “许多原因——被敌人杀死,或是被臣下杀死。”

    “被臣下杀死?”

    “是的,被臣下。虽然魔王成为魔王时,毫无疑问是最强的,无可匹敌的,但随着时间流逝,新的魔族不断诞生,会出现比现在的魔王更强的魔族。更强的魔族杀死更弱的旧魔王后,往往就会被真魔选中,成为新魔王。”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好像在给我们时间思考。而瓦尔达里亚似乎也确实在思考,没有继续提问或者说点什么。

    但我有一个很想问的问题:“真魔,是什么?”

    “真魔就是真魔,”我们的老师回答我,“一种存在,一种高于一切的力量,祂选中祂的眷宠,赐下他的恩惠。正因有祂,魔族才能在这个世界上占有今天的地位,没有种族可以小觑我们,真神也不能像驯服别的种族那样驯服我们——啊,真神就是,和真魔相当的另一种高于一切的存在,祂也会选出一个祂最偏爱的信徒,赐予这个信徒祂的眷顾——无穷无尽的魔力。那个信徒被称为‘圣子’。圣子是魔王的头号大敌,虽然肉体往往是那些羸弱的种族,但凭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带来的优势,以及从小进行的刻苦修行,他们几乎有着匹敌魔王的强大力量。”

    我穿越前,就是出车祸濒死的时候,感觉有个声音问我,想不想获得一线生机,但要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为祂做什么什么……当时意识模糊,求生意念强烈,我慌张地答应了。然后就来到了那片黑暗,那个声音再没出现过了。

    那是真魔吗?

    “真魔,会,说话吗?”我问。

    这似乎是个古怪的问题,惹得我们的老师笑了起来。

    “真魔只会对魔王说话——祂会提点魔王他该做的事,他该让魔族做的事。魔族的很多传统,起初都是为了实现真魔的愿望。”

    “真魔不是只会对魔王说话吗?”瓦尔达里亚问,“怎么知道是祂的愿望,还是魔王自己的愿望?”

    我们的老师一副赞叹的样子,或许是觉得能问出这个问题的瓦尔德很聪明吧!我也一直觉得,他真的很聪明。

    “是谁的愿望不重要,”他告诉我们,“无论是真魔的愿望,还是魔王的愿望,每一个魔族都必须努力把它们实现。除非已经强大到能够击杀现在的魔王,不然,就必须绝对服从。更弱者必须服从更强者,忤逆的代价往往是死亡。不过,请二位可以不用这么紧张,”他主要是看着我说的这句话,“您二位是孩子,在成熟的年纪到达之前,年幼的贵族往往是能得到额外的容忍和耐心的。就像不久之前您二位经历的那件事——虽然提起它可能惹您不快,瓦琳娜瑞亚大人,请原谅我——如果是任何一个成年的贵族,或者像我们这样的仆役,像您那样以不够恭敬的态度在陛下近旁,随随便便就对陛下开口说话打扰陛下,那有时候就已经死了。”

    我不舒服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凭借这具身体超乎寻常的愈合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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