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贺柊没吃过甜的牛奶蛋羹。大伯母和大伯家的阿姨都是北方人,她从小到大吃的蒸蛋羹都是表面上加香油和醋的咸口蛋羹,也不会往里加牛奶。 “味道还不错。” 下一秒她突然向严椋扑过去。后者毫无防备,被她一下子压在沙发上。 她连招呼也不打,直接就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含住吮吸。这让他觉得自己也好像蛋羹一样,沦为她的盘中餐。 严椋挣扎了一下,怕把她颠下沙发而收着力度,她还是牢牢黏在他身上,不过松了口,有点不满地瞪着他。 “感冒会传染。”他把她推远了一点。 贺柊毫不在乎:“要传染早传染了。刚刚在街上你还伸了舌头……” 他握住她点腰轻而易举把她挪到一边去,“我,去洗碗;你,去刷牙,然后睡觉。” 他拿起碗就走了。只留贺柊坐在沙发上使劲瞪他。 贺柊家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严椋最终还是要躺在她身边睡。她乖乖地洗漱好,早早钻进被窝里。 等了半天没见严椋进来。她有睡不着,有点急。趿拉着拖鞋推门出去,心想自家的沙发很小,不足以容纳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他不至于要睡沙发吧?拜托,两人什么都做过,也常常一起睡,要是因为确定了关系就又要按顺序从头来过流程真的很无语哎,那还不如只做床伴。 这样想着喊他的第二声就带了点烦躁。 严椋应了一声,声音从浴室里发出来,下一秒他从浴室走出来,手里拿着换下的旧灯泡。 看见她只穿着真丝睡裙,他皱着眉头赶她:“快回去睡。小心感冒。” 贺柊想起来浴室的灯泡坏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她一个月多没在这住,况且浴室和洗漱间只隔一扇磨砂玻璃门,洗漱间的灯又没坏,还是可以照明的。 不过也没说什么。 等他终于在她身边躺下,她装作睡着了,一动不动保持姿势。等了不知道多久,严椋呼吸渐渐平稳了,翻了个身,伸出胳膊搭在她腰上搂住。 贺柊以为是他睡熟了的小动作,刚想翻身过去搞鬼,还没动作,身后的人附在耳边吹气:“还不想睡,是不是?” 这一次和往常不太一样。贺柊一边忍不住细声细气地呻吟,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以往几乎每次,他都是从细细的亲吻开始,舔舐她的嘴唇,口腔的每一处,湿漉漉的舌头彼此纠缠,相互吮吸。以往他都是边吻边攻城掠池,无论是进行到哪一步,总还要时不时贴上来吻吻嘴巴。 这次没有。胸部被略过了,嘴巴也无人光顾,空闲着用以喘息。从脖颈、锁骨上黏糊糊湿乎乎的舔舐之后,她感觉到腹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