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雨夜潮湿的味道和窗外种的一簇夜来香混在一起,浓郁的花香与雨水的潮混合钻进窗户缝隙,馥郁惑人。 柔软的发尾扫在贺觉珩的胸口,他的脸有不自然的红。 细腻又软绵的笔尖蘸过颜料,在皮肤上留下缓慢的一笔,颜料渗过皮肤的纹理,边缘渐渐模糊。 仲江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笔,她蹙着眉,时不时停下修改。 贺觉珩的身体轻微发颤,这副图案仲江已在他身上画一个小时了,她画画时不安分,时不时撩拨他一下,笔触坏了就擦了重画,指责他画布做得不老实。 “颜色好像不太对。”仲江咕哝着,起身又在颜料中混了色。 笔尖蘸了些许红在调色盘中迅速搅动,仲江先是在自己腿上试了试色,确认无误后重新趴了回去。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嘴唇无意擦过贺觉珩的腰侧。 贺觉珩眼尾潮湿,那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因忍耐而浮现的生理性眼泪,他问道:“还有多久能画好?” 仲江的笔杆轻轻敲在他勃发的性器上,玩味道:“忍不下去了吗?”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肉茎顶端的马眼也随着仲江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渗出精液,贺觉珩的脸上浮现出压抑的痛苦与情潮。 “但是还需要再等等,”仲江无辜道:“稀释颜料的水没有了,你等等我我去倒些水回来。” “不用,”贺觉珩嗓音喑哑,他攥住仲江的手腕和她道:“这里有。” “别把颜料弄撒了!”仲江惊呼一声,下一秒天旋地转,坐在了贺觉珩怀里。 坚挺的性器咯着她的腰,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 贺觉珩从散落得到处都是画具中取了一只新笔,仲江看着他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感。 强行被分开双腿,柔软的笔尖顺着紧闭的蚌肉缝隙下滑,随着贺觉珩的一点点用力,整个笔毫都陷入了蚌肉之中。 细密的痒自笔锋扫过的地方传来,仲江几欲合上双腿,又被贺觉珩用手臂分开。 笔是仲江之前心血来潮学国画和书法时买的,她依稀记得笔毫是用狼毫和羊毛混制而成,写字十分顺滑。 笔毫抵着花蒂,用力按下,毫毛散开,细软的毛发戳在敏感的花蒂,激起猛烈的快感。 细细软软的笔毫从花唇的缝隙轻柔下滑,最后没入湿漉漉的穴口,蘸饱了淫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l .co m “你看,我说了有水的。” 贺觉珩把笔塞到仲江手里,少女恶狠狠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拿过笔胡乱蘸上颜料,在贺觉珩小腹上画完最后两笔。 那是一个由暗红到浅粉的变形淫纹,因被刻画的主体变了,仲江就把形状设计成了蛇。 她飞速地在贺觉珩小腹留下一个花里胡哨的签名和一行字,贺觉珩认出了她写的是什么,那行字是仲江的专属性奴。 呼吸不由得发紧,贺觉珩喉结滚动,手指搭在仲江身上。 仲江斜过眼睛,“有意见吗?” “没有,主人。”贺觉珩的语气近乎谦卑,他的指腹擦过仲江的脖颈与胸口,顺着她的小腹下滑,向后拉去。 卧室小半面墙的落地镜明晃晃地照出两个人的身影,清晰得一览无余。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