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草香萦绕在室内,仲江脱了鞋子进门,绕到了房间的后门处。 宽阔的院子中,是几颗海棠树,树下温泉池水上白雾缭绕。 “这里还有温泉吗?”仲江抽了下鼻尖,“没有硫磺味儿。” “人造的户外汤泡池,这里的旅游资源匮乏到你难以想象。” 贺觉珩扣住仲江的手,在她的惊呼之中,拽着她坠入雾气萦萦的水池。 温暖的池水打湿衣服,仲江从池水中浮出,她的头发全部湿了,一缕缕地粘在脸上和脖颈上。 贺觉珩伸手捏住仲江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缠绵的吻在水汽弥漫间变得潮湿,仲江的手指搭在贺觉珩肩上,池水顺着她的指尖蜿蜒向下。 “要在这里做吗?” 呼吸交错间,仲江问。 贺觉珩偶尔会想,仲江会不会是他精神分裂幻想出的恋人,她宽恕他的罪孽,容忍他的缺陷,表达他的欲望,注视他的真实,完美得像一个梦。 “是的,我的?φροδ?τη。” 阿佛洛狄忒,爱与美之神,亦是性欲之神。 潮热的呼吸落在仲江的手背上,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指尖,细细摩挲她的皮肤。 身体完全浸在水中,当湿透的衣服剥离皮肤的那一刻,仲江发出一声颤栗的喘息。 “冷吗?”贺觉珩问她。 仲江摇了摇头,她伸手勾住贺觉珩的脖颈,凑过去闻了闻,“好像是香的。” “让人在水里加了天然香料和药草。” 仲江说:“听起来像是要把我上锅炖了。” 贺觉珩短促地笑了一下,藏于水下的手指缓慢剥开紧闭的花瓣,指尖精准地寻找到花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节上的茧子刺激一二。 “腿张开一些,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喊痛。”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朵说。 乍暖还寒时候,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背略有些冷,仲江便下沉了些身体。 贺觉珩将手指伸进那温热的肉穴中,因为有水的天然润滑,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细细的水流顺势流入,仲江被这种异样的饱胀感弄得不适起来,她抓着贺觉珩的手臂,借此支撑。 指腹剐蹭碾压着肉壁,模仿性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进入。 贺觉珩另一只手按上了仲江的胸口,散发着热度的掌心将那一细腻软嫩的白揉捏到变形,他夸赞说:“好软。” 仲江认真看着贺觉珩的眼睛,“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贺觉珩问她,“哪里不一样?” 话语间,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贺觉珩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抵在仲江股间,却一直有条不紊地让她先变得湿润。 仲江仰起颈,身体像一张弯曲的弓,贺觉珩的手从上向下抚摸到她的胯骨与小腹,他张开手掌,比量着她腰胯的尺寸。 “……各个方面的,言语,表情,还有感觉。” 从温柔无害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变成了狼,又或者是缠绕着她的巨蟒。 贺觉珩轻吻着仲江的耳根,不重不轻地咬在她的脖颈、肩膀、锁骨和胸口上,留下一连串红痕,“如果说这才是我的真实面貌,你还会喜欢我吗?” 仲江身体颤了下,穴肉不自觉绞紧。 “怎么反应这么大?”贺觉珩声音里带笑,手指搅动地更深了些。 仲江问他,“我要是说不喜欢,会怎么样?” 贺觉珩温柔道:“那就在这里肏死你。” 仲江倏地扬起唇角,她拉着贺觉珩的手臂用力向下,池水没过发顶,她漆黑的长发四散,随着水波如绸带般地飘荡。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