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句在手掌下都变得模糊不清,仲江望着贺觉珩的眼睛,泪水顺着眼尾滑过。 这样子看着多少有点像“学生会长利用职权在办公桌上强迫女学生”,贺觉珩不自觉松了手,想要从她身体里撤出。 花穴在性器离开时自觉绞紧挽留,身体本能地吞咽着,几乎如同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不假思索地就去讨好体内的肉茎。 贺觉珩低头看着仲江,她眼尾带着泪花,脸也是红的,眼睛里说不上来是情欲还是什么。 “等下、别顶那里唔……” 贺觉珩忽地用力,他握住仲江的手,问她,“我说我喜欢你,然后呢?” 仲江忍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只觉得身下的桌子都在晃,声音断续地连不成句子,“理智之下啊……嗯、多浅淡的喜欢……” 浅淡的好感,微薄的爱意,只有指缝间沙粒那么多,根本影响不了他要走的路。 贺觉珩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你还是别说了。” 听着气人。 体内的性器似乎又膨胀了几分,每一次都要戳进胞宫去,淫液失禁似地流出,甬道被磨得又热又软。 仲江被干得眼瞳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发颤,窄穴裹紧了肉茎,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大脑,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手腕和膝盖隐隐传来酸痛,腰也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姿势发软发酸,疲软的性器从体内抽离,换掉避孕套后再次一插到底,刚高潮过的甬道颤抖地接纳挺翘的性器,很快就被引领着到了二次高潮。 这场性事结束于仲江包里的三个避孕套用完,到最后她嗓子都哑了,上衣边缘被扯坏了布料,裙子皱成一团,几乎湿透了。 贺觉珩也好不到哪去,他身上的衣服被仲江扯得乱七八糟,手上肩上脖子上全是咬痕和抓痕,最严重的是手腕上,渗血的牙印痕迹周遭肿起一圈。 好在贺觉珩这里有几套新校服校服。 简单冲洗过后,贺觉珩换了衬衫和长裤,他没找到仲江适合的尺码,干脆拆了件最大的男款衬衫给她,穿上后能遮住大腿。 仲江不愿意穿男款校服裤,腰不对,裆部不对,裤长也不对,穿上哪哪都不舒服,她也不愿意贴身去穿。 贺觉珩挽起袖子,拿起仲江的短裙和内裤,到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流冲刷掉裙子上沾染到的体液,贺觉珩挤了一些洗手液上去,把裙子搓洗干净。 在此过程中仲江一直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着桌面,思绪恍惚。 她一直在想那本书。 想书里的苦苦追求和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拒绝,他残酷到近乎绝情。 在喜欢上贺觉珩后,仲江时常会梦到那本书里的内容,梦中里的难堪与绝望她都身临其境,贺觉珩怎么能说他那时候——是对她有好感呢? 吹风机的噪响打断了仲江的思绪,她看着贺觉珩用吹风机一点点吹干她的衣服。 “好了。” 贺觉珩走到仲江身前,弯下腰握住她的脚腕,套上内衣短裙。 衣料上残留着吹风机留下的热度,熨帖地覆盖上皮肤。 贺觉珩捡起沙发上仲江的外套,给她披上。 “时间有些晚了,我们早点回去。” 他手里拿着仲江的包,直接开门往外走。 仲江腿酸腰痛,走得很慢,偏她又跟贺觉珩生闷气,也不喊他走慢一点,就在后面一步一步挪。 等贺觉珩回头时,发现她又哭了。 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瞬间软了回去,贺觉珩被她气的肺疼,现在又开始心疼。 他朝着仲江走回去,问她,“怎么了?” 仲江嗓音沙哑,“被你肏得腿软腰痛。” 贺觉珩说:“我背你走。” “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吗?” 贺觉珩在仲江面前弯下腰,“已经十点半了,宿舍楼十点锁门,谁会这个时候在学校里乱转。” 仲江趴上贺觉珩的背,语气嘲弄,“那不见得,万一有跟我们两个一样的野鸳鸯呢?” 贺觉珩没有回答,仲江也不再说话,她一路沉默着,直至天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