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一行人住进了海边别墅,风景很漂亮,鹿渺庆幸出来时带了画板。 白天崔邺和崔落去海上冲浪,老人家躺着休息,鹿渺就陪在旁边画画,同四周各色各样身材的男人相比,崔邺身上的肌肉在烈日的照耀下极具观赏性,以鹿渺艺术生的眼光来看,他在健身房的汗水没有白流。 夜晚家长们聚在露台烤肉喝酒,鹿渺默默喝着果汁,初夜的教训过于惨痛,以至于她对酒留下了阴影,决定今后滴酒不沾。 崔邺看透她在想什么,歪着脑袋笑,海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拂上脸颊,傍晚还是冷,鹿渺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一暖,椅背上的外套被崔邺披到了她肩上。 桌上酒杯碰撞,桌下他们在悄悄牵手。 前几夜相安无事度过,鹿渺难得过上早睡早起的休闲日子,整个人轻松不少,在卧室将未完的画续完已近深夜,困意上涌才发现牛奶喝完,她下楼去拿。 外面露台空荡,长辈们不知喝到几时散的场,鹿渺在崔邺房前站了两分钟,还是没有敲门,小舅估计睡了吧? 把手忽然转动,她被握住手腕拽了进去。 洗完澡的身体潮湿而温热,贴上来时泛着清冷的香。 酒味散尽,醉意还未退。 夜晚的大海没有白日美丽,黑沉沉的水面瞧着很压抑,睡衣落在地上,鹿渺光着身子撑着落地窗,被顶的乳肉贴上玻璃摩擦。 她向后牵崔邺的手,问道:“醉了?” “没有”崔邺握着她的手摁回窗上,胯下奋力抽插,想来憋了很久。 “啊!你轻点!”鹿渺害怕地往下看。 房间关着灯,看是看不见,但是万一听见怎么办,崔落就住在正下方的房间,夜里本就安静,崔邺还在她脖子上套了个铃铛。 旅行前鹿渺买的颈圈到了,她脖子细长,戴黑色尤其漂亮,显得皮肤很是粉白,崔邺瞧见免不了想歪。 他抚摸着鹿渺的脖颈,眼神充满赞赏,这小玩意儿真适合做爱时拽着操,也不知结不结实。 那会儿鹿渺对危险毫无知觉,坐在他腿上,天真地仰着脖子问:“好看吗?里面刻了名字” 手指伸进去一摸,是英文字母拼成的鹿渺,这给了他灵感。 没过几日黑色颈圈就变成了2厘米宽的红色宠物皮革项圈,不仅圈身镶了钻石,底部还多了个铃铛铭牌,上面刻着崔邺的电话,署名栏则是:Daddy。 东西很漂亮,但是用来做爱就很不漂亮了。 项圈随着身体的晃动叮铃铃地响,鹿渺羞耻地抓紧铃铛,声音变得沉闷,崔邺不爽,毫不留情的欺负骚穴,让她代替铃铛发声。 鹿渺腿软的往下滑,崔邺不放过她,鸡巴跟着她下跪的动作往上顶,腹腔内的淫水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随着鹿渺跌坐到地上,打湿了她的屁股。 崔邺寸步不离地跪在鹿渺身后,把她挤在胸膛和玻璃之间干。 鹿渺很乖,额头抵着玻璃,在鸡巴往前插时把屁股往后撅,这样的配合让阴茎顶的很深重,她享受的小声地叫:“哈…这个姿势好深…小舅再顶我…啊舒服…” 崔邺笑她嘴馋,揉着胸不间断地插了会儿,听见房间回荡的水声越来越响,手往交合处摸去:“看来操的你不够爽,才这点水” 都湿透了还少。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