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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不疑(h)


 宗门是宗门,长安是长安。

    他早该想清楚,这条血污泥泞的路上,要以身殉道,道便不在他生时,而是在他死后。

    他握住萧婵的腰,把他带到自己身上。

    萧婵惊叫声还未出口,就和他贴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烈火浇油,与方才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沉稳、安然,却勾得她浑身战栗。

    “报酬便是殿下自己。”

    “下官从前熟知诸般学识技艺,却于此事不甚精通,乃至受制于人。故而想从殿下这里,学会如何在此事上游刃有余,此后纵使遭逢万般变化,不致动摇本心。”

    萧婵听完,抬了抬眉毛。

    “谢大人的意思,你是本宫的夫子,本宫却也是你的师父。”

    谢玄遇哽住,萧婵就笑了,拍拍他脸,安抚小狗一般。

    “大人还是脸皮太薄。不过本宫喜欢这个盟约,成交。”

    谢玄遇猝不及防被拍了脸,还没来得及躲避,就闻见薰陆香。

    浓烈的薰陆香,在唇齿间,在耳廓,在怀里。

    “那便从今日开始如何。”

    她看似被他搂着,实则却是在牵制着他。两人互相轩轾,心中却都急不可耐。萧婵的手已经越过他的袍服伸进去,顺着里衣一路往下摸,直到摸到那个东西,他便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

    “舒服么?”

    她在他耳边问。

    谢玄遇没回应,她就继续。忽而腰间的手箍紧了她,萧婵就抬腿缠在他胯间,他无师自通,手从她腰间移到腿上,隔着襦裙薄而轻的布料,再往里探时,她就颤抖了。

    ”轻些。”

    她说。

    谢玄遇嗯了一声,依着上回在祭坛暗室里的回忆,用手慢慢地摸索,甫一摸到那地方,她便在他耳边呻吟。

    “伸进去。”?她指导他:“谢大人的话,两根手指便够了。”

    他觉着热血从心头泵到四肢,几乎忘记身处何地。她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更是破天荒头一回,谢玄遇翻身,将她抱起来顶在墙上,萧婵的身子便离了地,只能缠在他腰间。

    但谁都还没进入正题,她在他手指伸进去之后呜咽一声,张口咬住他脖颈。谢玄遇浑身一震,身下便剧烈涌动起来,将她的手顶得发痛,几十下之后直接射在她手上。

    萧婵剧烈喘息着,双颊艳如桃花。

    谢玄遇回过神时,才发觉他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在她里面,无意识间,已伸进了三根手指,指尖触感难以形容,却只是凭着本能不停剐蹭她有反应的地方,手指湿淋淋的全是水。她唇色也红得奇艳,云蒸霞蔚,眼帘低垂着,见他抬头,立即躲闪开眼神。

    “是如此做么?”

    他声音尚稳,萧婵却不答了。两人唇挨得极近,却谁都没打算吻上去。

    她在躲避他。

    谢玄遇剧烈喘息,心头的焦躁却并未因方才得以缓解,反而更加炽盛。

    “不、不要了。”

    她忽而推开他,“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

    几个时辰后,萧婵浑身疲累回了公主府,眼里却神采奕奕。

    却在踏进公主府的一瞬停住了,见院子里站着元载。他白衣系锦带,在院里长身玉立,恍惚间仿佛回到三年前。

    但也就是一瞬间的恍惚,她立即恢复了往常,脸上挂起客套的笑。

    “深更半夜,镇国公来寻本宫做什么。”

    元载抬头,目光哀切。

    “阿婵,我有话与你说。”

    萧婵眼光一瞬不瞬,从他身边路过。

    “夜深了,请回吧。有话,白日里再说。”

    “阿婵。”

    元载在与她擦肩而过的刹那,伸手拽住她袖角,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是从嗓子深处奔涌而出的低吼。

    “我是清白的。”

    “除你之外,我没有过旁的女人。”

    “若是今后有谁与你说了些不堪的话,阿婵你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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