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都是你的错?曲鹞抿抿唇,不怎么高兴地从镜子里看翘着腿坐在她身后的丈夫,他也在看她,朝镜子微微一笑,背负双手起身走近,弯腰凑到她耳朵边上悄声低语: “可怨不得我,我昨晚就两次,夫人四五次不止吧?等会我让厨房给鹞鹞炖点补血补气的好汤,放点鹿茸丹参什么的,你多喝点。” 曲鹞正被他说得羞臊,就听他直起身体吩咐丫鬟仆妇们:“就这样吧,映日麦秋两个一起过去伺候少奶奶,剩下留在院子里。”说完拉着她举步就走。 新娘子要见公婆,心里七上八下的,跟在丈夫身后仰着脑袋抓紧时间打听:“明赫,公公婆婆是怎么个脾气?有什么忌讳没?” “就普通脾气,没什么忌讳,我家百无禁忌。你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好好认路,要是在家走错闯进我父母院子里,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就惨了。” “……那你又说百无禁忌,再说我本来就得去婆婆那儿晨昏定省呀。” 丈夫满口胡说八道,完全靠不住,曲鹞也不指望他了,不过他一路都牢牢牵着她,不像那些爱端架子的文人墨客,从昨晚起就待她很是亲昵,她低头看他白皙修长的手,秀净得像美玉,心里生出丝丝甜蜜。 等到了正厅,果然家里人都已经到齐了,公婆自然坐在上首,一边是大伯龚慎江氏夫妇和侄儿侄女,另一边是二伯龚衡和大姑姐龚绥。 每个人都能在心里对上号,来之前曲鹞已经把大家名字身份都记得牢牢的,婆婆是续弦,所以这里的兄姐与丈夫龚忱都是同父异母,年纪也差了近二十岁,个个正襟危坐,屏息静气,一屋子人没半点谈笑声。 她心里紧张,本能地从龚忱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正色望向公婆,准备给他们磕头行礼。 一见之下,不禁愣住,龚阁老身着白缘鷃蓝直裰,头戴东坡巾,须发花白,容色俨然,身形挺拔,端坐上方不怒自威,潇潇肃肃如松如柏,儒雅清朗道骨仙风。 她呆呆转头看龚忱侧颜,他长得和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所以哪怕将来他上了年纪,依旧还是很好看,就像他父亲那样,她心想。 猫猫:有人说你想扒灰。 鹞鹞:扒灰是什么? 猫猫:扒灰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千万不能看上你公爹,不然你完了,对他有好感都是犯罪。 鹞鹞:怎么可能!他都这把年纪了,何况再好看也是我公爹啊,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公爹呢,太不知羞耻了。不过我记下了,公爹的忌讳加一。 鹤宝:……mad 猫猫:23333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