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鹞,宝贝,醒醒!” 曲鹞从梦中让人抓着肩膀唤醒,睁开眼看见清晨的光线透过床帐,她不在洞里,没被活埋,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满脸关切。 “明赫……我做了个噩梦……” 她回过神,泪水戛然而止,揉揉惺忪双目,想把诡异的梦境告诉他,才一动,忽觉筋骨酸痛,下身胀胀的。 “???” 惊诧的奶鹞骤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龚忱,阴肉反射性地夹紧蠕动,晨勃的某物受激又粗长几分,猛地弹跳。 “呃……鹞鹞,别夹……” 昨晚狂热的床笫之欢并未耗尽某人阳元,龚少爷血气方刚,大清早的精虫上脑,抱住老婆又开始挺身抽插,揉捏手中丰乳,亲吻她的面颊。 梦中恐惧尚未褪尽,曲鹞哪有半点爱欲,她这才察觉两人全身赤裸,那人的阳物一整晚都插在她体内,此刻还莫名其妙硬了,自说自话地奸淫她。 “你……你干什么!不要!走开!” 脑中一团乱麻,怎么会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是一直都忍着不逼她,不入她里面的吗?明明下了决心不再与他交合的,人家根本不喜欢你啊! 曲鹞疯狂挣扎,如惊惧小兽,龚忱才起了个头,吓得立刻放开她。 “鹞鹞别怕,我知道了!我这就走开,不碰你。” 他咬牙抽回肉茎,下面发出拔塞子般“啵”地一声,大股黏液随之涌出,流了曲鹞一屁股。 她羞耻至极,撑起身体低头看,发现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红交迭,乳房上还有浅浅牙印未褪,外阴也肿着,动一动就麻木生涩,皆是昨夜淫乱之迹。 醉后记忆终于浮现,她想起与他纵情欢爱,一遍又一遍地倾诉喜欢,邀他进来,再看他,肩颈胸膛同样红斑点点,是她咬的,她捏着他的奶头说要舔他给他舒服。 “你用点力嘛”“别停呀”“你怎么这么好看”“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曲鹞抱住脑袋,头疼欲裂,什么话都说了,她爱他爱得要死,她凶他和他吵不给他碰都是装的,全被他知道了。 “鹞鹞……” “你闭嘴!” 恼羞成怒的曲鹞把脸埋进膝盖,又后悔又气愤,带着哭腔呵斥龚忱:“你滚!我不要看见你!” 行叭,又发脾气了,龚忱叹了口气,不敢触怒老婆,老老实实下床穿衣裳。 “我叫丫鬟进来。” “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