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电一下,白光划过眼前,天罚劈中她的魂魄,将她推入淫乐极狱,永世不得超生。 怒茎媚穴砥砺撕磨,从过军打过仗的龚少爷今非昔比,胸腹筋肉堆迭,腰腿强健威武,力气大得像头熊,骑在老婆身上冲杀时的狠劲仿佛在战场,绝境求生,不遗余力,肉体与神魂齐齐癫狂亢奋,长鞭上燃起烈火,炙烤胯下娇花。 “雪娃娃”大约是被烤化了,全身水淋淋的,汗流如瀑,爱液喷薄,凄啼哭泣时口津滴落,她一无所觉,风雨飘摇地忍受暴虐奸淫,在一次次高潮中神智溃散,迷茫昏厥。 小曲鹞是在香软的棉床里醒来的,身上盖着锦被,被子下面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脑袋晕乎乎的,筋骨酸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麦秋见她睁眼,立时扶她坐起,披上中衣,送上温茶。 她喝着茶,扫视屋内,看到一人背对她坐着,青衣长衫,矜雅杜绝,胧月正在给他梳理长发,儿子被拆了襁褓,躺在那人腿上,摆动小手小脚,“咯咯”欢笑。 啊!是了,他回来了……像做梦一样。 龚忱逗小宝宝,轻轻挠手心脚心,揉揉小肚子,玩得兴起,就抱起来亲脸蛋,小小骢不要他亲,奋力抬起小短腿蹬在他脸上,反被他一口吞掉小脚脚。 “啊啊……呀呀……” 他不哭,忍着泪嘴角下瓢,用另一只脚踩他鼻子,坏爹爹喜欢得不得了,换一只脚继续吃。 “喂,别欺负我儿子!” “唔?” 龚忱含着宝宝脚丫回过头来,展颜一笑,“可以,那你代他给我吃,今晚得给我管饱。” 狗男人话里有话,曲鹞俏脸一红,别开头不理他了。 胧月忍笑给主人梳好髻子,叫上麦秋和丫鬟嬷嬷们识趣退下,想带走小少爷,龚忱却摆摆手说不用。 他抱着儿子做到老婆床边,笑眯眯地,也不说话,就盯着她,情深若无底之渊,相思纡郁影影绰绰,曲鹞最受不了他这对眼睛,不敢多看,拽紧被沿裹住身体。 “干……干嘛?” “鹞鹞这话今日已经问了三次了吧?你想让我干嘛?夫人吩咐,无有不遵。” “真的吗?”小奶鹞低头抿抿唇,鼻尖发酸,瓮声瓮气,“我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 龚忱被她奶得骨头也酥了,亲一口儿子解解馋,柔声轻叹:“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很多很多。” 曲鹞深吸一口气,板起面孔,嗔视某人。 “我问你,你写信让我改嫁是什么意思?” “……?” 龚忱愕然,心念急转,“你怎么会看到那封信的?跟那小丫头说好,我死了才能寄的啊。” “小丫头?” 曲鹞眼中射出两支毒箭,恶狠狠地揪住龚忱的衣襟,咬牙切齿。 “狗男人又拈花惹草了是不是?鬼日子不过了!明儿就改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