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是经产妇,身子骨架都好,稳婆们觉得十拿九稳,被龚肃羽火着脸怒喷。 “你们可知她多大岁数?她可不是什么十几二十的小姑娘,已经四十多了!你见过几个年近半百的中年妇人平安产子的!简直不知所谓,她若有个闪失,老夫唯你们是问!” 蓝鹤咬牙忍着阵痛,无语问苍天,死老头不许别人提他半个“老”字,却到处嚷嚷她年纪大,还“年近半百”,才过四十怎么就年近半百了! 气死! 可他是真担心,这回死活不肯出产房,硬要赖在里面陪她,捏着她一只手,拭汗安抚,绵绵情深。 人老了,反而愈发任性,像小孩子一样不听话。 世上没人能拗得过首辅,蓝鹤只好握着他的手,哭笑不得,心道得快点生,生得慢了他必要着急,还不知怎么闹。 幸而她内功精深,动一动全身上下的骨头亦非难事,不出一个时辰,婴儿呱呱坠地,是位小千金。 哭声清亮,五官精巧,长得玉雪饱满,十足可人。 这下龚肃羽称心如意,眉开眼笑,把他早早准备好的名字送给女儿。 “取‘缮’字,阿撵在忱儿纾儿身上的未完之愿,若这个孩子能补上,便再好不过。” 历经艰难生产的蓝鹤胸中酸暖,不知怎么有点想哭,只含泪点点头:“好,多谢夫君。” 他好歹出去了,乐颠颠地抱着女儿,没有硬留下来看老婆清洗更衣。 远在西北的龚忱,还不知道他一句不明就里的叫骂,将娘亲肚子里的幺妹给逼了出来。 他忙着找油膏。 曲鹞瑟缩在床角,嗔视发病的狗男人。 “我不提温湛了还不行吗?大不了,给你赔礼认个错好了。” “嗯?这个不错,你抹脸的香膏,软腻油滑。” “……” 猪猪猪——! 她终于意识到,怨她提温湛只是借口,混蛋就是想试一试那儿,今次无论如何她都躲不掉。 “乖鹞挑个你舒服的姿势,别怕羞,你身上没哪寸我没舔过。” “……我怕疼。” “我娘怎么说的?她肯定和老头玩过。” “母亲说……说女子与男子不同,后面没什么快活的地方,只胀胀的,心里古怪,但……” “但什么?” “不告诉你!不想和猪说话!” “男人那是相当舒服,一个不留神,就会上瘾,故此富家子弟多养娈童。”蓝鹤如是告诉曲鹞。 呜呜呜,猪要是也上瘾了怎么办啊! 悲怨的小曲鹞四肢跪床,垂荡双乳,撅起屁股,乖乖做他的玩物,胸中羞耻难言,咬得下唇猩红,直想砍死这色胚。 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小淫猫模样,龚忱那是相当受用,一手来回抚摸纤背,一手胡乱挖了坨香膏抹在茎身上,几根手指焦急钻入紧涩后穴,摁着肠壁转了两圈,将穴口撑开了,阳物火烧火燎地就要往里顶。 “啊……疼……呜呜……你……你慢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