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小太后禁不住疯男人折腾,绷紧娇躯,凄鸣一声,颤颤地泄了。 肉茎几被她的急咬绞杀,温湛蹙眉闭目,深吸一口气,放缓了攻势,柔柔抚摸她的脸蛋。 “我其实是想找你……可你一说话,我就忍不住了。” “这儿……这儿是我娘的屋子……”龚纾喘的厉害,语不成句,“再急也不能……不能……” “不在这儿在哪儿?你待会儿就要回宫,我又不能跟着去,就算进了宫,你又不见我,你知不知,我……” 温湛有一肚子相思,但说到底,还是贪恋小太后的娇软紧致,横竖就是想肏她,这话说了就没意思了,搞得他好像只是馋她身子似的,故此他话说了一半,闭上嘴,挺动身体,继续享受。 先把眼前这碗肉吃个饱,其余的事,晚些再说。 倒成了她的不是了,龚纾撇撇嘴,小拳头软软锤他,哭唧唧地抱怨:“不是你自个儿要走的吗?不是你放话说走了就不来了吗?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宝贝不哭,我除了下面,就一张嘴硬,我是想有骨气,但一碰到你,骨头就软了。纾纾别生气了,往后我再也不吃闲醋了,都怪我肚量小,斤斤计较。” “不想听!讨厌你!活该被小莺儿揍,你就是欺负我脾气软。” 她这么娇滴滴地闹,温湛只觉筋骨酥软,一面狠肏,一面痴痴亲吻,若不是在龚家,就想扒光她的衣裳为所欲为,让她整夜整夜下不来床。 “我真想就这么掳走你,藏起来天天欺负。” “皇上别跑,小心跌跤!” 随珠苑外传来龚阁老的声音,珞瑜悚然一惊,她望风的次数多了,最清楚温太傅再快也要小半个时辰,里面肯定还没完事。 怎么办怎么办!景荟去哪儿了嘛! 千钧一发,常保站了出来。 “你先进去报信,我来拖住首辅。” 珞瑜一点头,拔腿冲进屋内。 “娘娘,娘娘,首辅来了,还带着小皇上呢。” 屋里楼作一团亲热的二人僵住,对视一眼,立马分开。 偷腥的人手忙脚乱系裤带,珞瑜赶紧帮太后整理衣裳发饰,她脸颊上春色未褪,一抹嫣红,糟糕透顶。 更讨厌的是,温湛硬着,穿裤子盖道袍有什么用,那根东西过于伟岸,除非首辅是瞎子,不然绝无察觉不到的可能,一时半会儿还软不下去,简直要命。 “啊哟,皇上当心,阁老怎么亲自送皇上来?差人过来知会一声,让奴才去前厅接就是了。” 常保陪着笑脸,挡在龚肃羽身前,刻意压低声音,窃窃道:“太傅在里面呢,娘娘不高兴,训了好一会儿。” “嗯,老夫进去瞧瞧,他们好好的吵什么。” “那……请阁老稍候,容奴才入内禀告通传。” “有劳公公。” 他转身开门,动作略有迟疑,偏偏这时候景荟跑回来了,边跑还边气喘吁吁对院门口的宫婢们说:“快、快去告诉娘娘,首、首辅来了……” 宫婢们拼命对她摇头使眼色,她心下一惊,往前几步走进院中,树后显出龚肃羽的身影,背负双手,缓缓转过头来,肃然审视她,目光阴沉狐疑。 常保心里“咯噔”一下,张嘴刚要替景荟解释找补,龚肃羽已经放开皇帝的手,由着小祐翀摇摇晃晃闯进厢房找娘亲。 嚣张的首辅一撩袍摆,跟随小外孙跨了进去。 一个两个都是脾气大的主,常保替里面的主子狠狠捏了把汗。 “骓儿?过来,到母后这儿来。” 心虚的龚纾弯腰抱起儿子,果然看到后面跟着来者不善的亲爹,她坐在罗汉床上,摆下的腿还有点颤,私处黏糊湿腻,凉飕飕的。 裤裆一个大洞,害她不得不在父亲面前强忍羞耻,死死并拢双腿。 龚肃羽走进房内,不动声色扫视里面三人,女儿端坐上首,宫女珞瑜站她身侧随侍,而温湛着躬身垂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乍一看,似乎并无不妥。 那他们在怕什么? “微臣龚肃羽,见过太后娘娘。” “父亲免礼。” 首辅敷衍地行了半个礼,望着女儿,微微眯了眯眼。 “太后双目殷红,面有绯色,不知是何缘故?” 是的,乍一看并无异状,可细看之下,处处不对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