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她讲道理。 “般般,骓儿是客人,我们是主人,做主人的要有待客之道,尽量拿好东西给客人用,尽地主之谊。” “般般不要。”她还不会说很多话,只指着外甥,意思是不要这个客人。 “你不招待客人,那以后你去做客呢?人情世故讲究个礼尚往来,你不愿将自己的漂亮碗筷给骓儿用,将来你去宫里玩,他也不会把好东西给你。” “般般不去。” “……” 蓝鹤实在烦躁,瞪着女儿怒道:“不许顶嘴!” 小东西双目泫泪,撇撇嘴不再出声,到底还是害怕娘亲。 小皇帝将碗筷推到一旁,回头对外公说:“般般不愿意,我用阿公的碗。” 龚肃羽见外孙小小年纪,就懂得识大体,明明十分喜欢小碗,却能克己隐忍,将来必成大器,心中愈发喜爱。 “好,明日阿公帮你刻一只紫玉碗。” “嗯,般般来宫里,我把好东西给她。” 他竟不气她,夫妇二人又讶异,又欢喜,这好性子,倒是随了他的亲爹,比龚家人大方多了。 夜里洗漱完,小皇帝开心地在祖父母床上爬来爬去,钻进被子里和蓝鹤躲猫猫,被抓到就一顿挠痒痒,“咯咯咯”笑声不断,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玩累了,他抱着外祖母,靠在她胸口,忽然吸吸鼻子,转头嗅她身上的味道。 龚肃羽不解,“怎么了?” “奶奶,阿婆有奶奶香。” “……啊!” 两人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蓝鹤身上有乳香,小东西还没完全断奶,平时吃饭吃菜,困了病了伤心了,乳母偶尔还会给喂两口。 而蓝鹤,她家某人也没完全断奶,每晚要嘬她,想断断不掉,胸脯确实有奶香。 外孙巴巴地望着她,小手捧着一只奶儿,其意不言自明,馋了。 “……” 夫妻俩面面相觑,没想到会遇上这种情况。 蓝鹤:“要是别人家的孩子,也就罢了,给自家外孙喂奶,总觉得不太对劲。” 龚肃羽:“嗯……是有点怪,但他还是个两岁多的小儿,又不记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蓝鹤:“被女儿知道怎么办?太丢人了。” 龚肃羽:“纾儿自己没吃到的,儿子替她吃两口罢了。” 蓝鹤:“这叫什么歪理!” 龚肃羽:“孩子只是撒个娇,今日受了欺负,喜欢的碗也没用上,一点小事再不答应,未免可怜。” 蓝鹤:“爹爹拿我做人情,倒是轻巧。” 龚肃羽:“我有我早喂了,不敢劳烦你。” 蓝鹤:“……” 这家里姓龚的,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她不情不愿地解开衣衫,警告喜上眉梢的外孙:“阿婆给你尝两口,不许告诉别人,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把阿公抓起来,再也不让你见他。” 小皇帝面露惧色,郑重点头,“骓儿不说。” 他如愿以偿伏在心爱的外祖母怀中,温顺地吮吸乳汁,仿佛被母亲拥抱疼爱,安心而温暖,不多时便昏昏欲睡。 边上的人默不作声看小外孙含吮娇妻乳头,控制不住下腹火热,等到他耷拉眼皮,就按耐不住抬手抓住了另一只奶。 “这边我帮你吸。” 谢谢不用! 蓝鹤涨红了脸,被这色老头羞到头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