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在,面对着妈妈的床的墙边。 在咬字上,肖甜梨用了“摆放”这个词。 景明明冷哼,“他果然就是当他们是木偶一样,肆意践踏,随意摆弄。凶手将孩子们物化。还要孩子们看着妈妈受辱。一只畜生!” 肖甜梨对着墙边,她的脑海里,是两个早已没了生命,没有了表情的孩子们坐在那里。眼睛被从这个家庭里取来的剔牙齿的那种竹签固定住眼皮,“看着”发生的一切。 肖甜梨说,“他小的时候,曾看见过妈妈被爸爸施暴。婚内强奸,肢体冲突。他很害怕。应该是躲在了衣柜里。但那个衣柜很可能面向着床。” 景明明受到了启发,他直接走到床的另一面对面墙,那里有一只衣柜,可以藏人。他猛地拉开了衣柜门。 那里有血迹!景明明一喜,喊道,“马上打电话叫法证。这里需要重新搜索!” 肖甜梨也走了过来,看了看衣柜说,“这个衣柜太小了。只能放下一个孩子。两个孩子,挤不进去。所以,他在将第一个孩子放进去后,发觉不能很好地实现他的幻想。于是,他又将孩子搬了出来,摆成凶手需要的幻想——孩子们排排坐地坐在墙边,看着妈妈。” 景明明无奈:“可是这些证据不足以让我们推理出,他现在躲在哪里,或者下一个要下手的目标。” 肖甜梨笑了一下,“猎手永远知道,谁是属于他的猎物。他们都有一种本能,能在一堆人群里,发现他要找的人。我们的疑凶,他不会挑选貌合神离的家庭。他要的,是最团结温馨的家庭。去他家,我想我能推测出他将会去哪里的。” 景明明说,“阿成,你留在这里,配合法证科工作。我和她过去那边。” 李成已经开始了搜查,刚好从衣柜底的卡槽里取出了一枚扣衣服或背包,手提包用的那种吧唧。 肖甜梨“咦”了一声,探头过来看,只见吧唧里是一个旋转木马的图案。 李成说,“这个看着像孩子的东西啊!” “不一定。”景明明说,“这个图案有点眼熟。” 景明明马上拍了照发给严文,然后带了肖甜梨去C家。 景明明将车开得飞快。 肖甜梨无奈道:“我知道时间就是生命。不过你还是稳点吧,不然案没破,这里倒多了两条咸鱼。” 景明明给了她肩头一拳,“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 严文的电话来了,肖甜梨帮他按了免提。 原来这是一家游乐场发的吧唧。但要是会员才会发,是一个关于戏剧剧场的会员记号用吧唧。 严文说,“我调查了两家人,都没有加入这个小剧场协会。虽然和亲子的游乐场有关,但这两个受害人家庭没有加入这个协会。” 景明明精神一振,和她对视了一眼,“看来我们捉到C了。” 肖甜梨微微一笑,“是,这就是他的特征。我们‘捉到’他了。”因为,加入这个协会的正是C。或许,C也喜欢从这个协会里寻找受害人家庭——当然这很冒险,因为里面都是熟人。但现在C本来就已经无路可逃,也就不会再去费时间挑选跟踪那些毫不认识、完全没有交集的猎物。 景明明哪还有还不懂的,马上和严文说,“你去打印出加入了这个协会的所有人员的名单,但还要打印一份范围更小的,缩小到以家庭为单位的。” 严文马上照办了。 景明明将车一个急刹,C的家到了。 他率先下车,然后将她车门打开,兴奋道:“希望这个名单里有他的猎物吧!” 肖甜梨冷静一笑,走进了C的房间。 另一队法证人员在搜索了。 碰巧也是老熟人简沐在,于是大家对上面就一起寻找线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