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不多醒了。”程飞讲。 肖甜梨睁开眼,暗黑的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程氏叔侄站在门外。 程丽讲:“要给她输液吗?” “她只是一个女人,和那些强壮的男孩子不同。而且不能动的娃娃,十分无趣。”程飞回答。 两人一起走了进来。 肖甜梨装作很惊恐地缩在角落,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压着嗓子问:“你们想做什么?” 程飞在她身边坐下,伸出手来抚摸她的发,肖甜梨绷直了腰背,但没有推开他的举动。乖且听话,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这么聪明的猎物,很合程飞的心意。 “夜老师,我们想请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程飞慢悠悠地讲,很有耐性。 “你们最后会杀掉我吗?还是会遵守承诺放我离开?”她问。 程飞看着她美丽的容颜,有一霎恍惚:“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很喜欢你。”他手抚上她脸,那光彩夺目的脸庞,那顾盼生辉的眼睛,这一切都令人着迷,甚至晕眩。他不舍得。不舍得将这么生动的玩具玩坏。可是,收藏囚禁她一辈子吗?在不见天的地方囚禁久了,她终究也是会生病死掉的。 他一点一点地对她倾诉。 换了一般人,即使是男人估计都要吓傻掉。但她不是!她比男人还要强大! 程飞的内心,比肖甜梨预判的快要失去得快。他对她说,“给李明明打个电话,让他听见你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肖甜梨问。 “我找不到他。我需要他到我们的身边来。”程飞讲,将她的手机递给她。 肖甜梨摇头,眼神很坚定:“我知道。你妒忌他,他也是你的猎物,你要杀掉他,甚至在杀死他前还要虐待他。我不会让明明到这里的。” “我又不傻。”程飞讲:“我不会让他找到这里。我们先让他到指定的地方,喝下药水。我们会将昏迷的他弄过来。” “不,我不会打。”肖甜梨很决绝。 程飞拨通了她手机里明明的那个电话,他忽然执紧了她的手,然后他拿出了一根长针,对准了她的中指指甲。 “讲话!即使是留言信箱也可以,他认得你声音。”程飞讲。 原本景明明那边一直没有信号,但现在有了,“嘟-嘟-嘟”声在寂静中响起,肖甜梨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景明明应该是从山里出来了,所以又恢复了信号。 在极为漫长的等待后,电话被接通了。 景明明“喂”了一声,然后笑:“你是不是馋了。今晚别跑馆子了。我给你煮个简单的鲍鱼面吧。鲍鱼昨晚我就洗好煲好了。应该很入味。” 肖甜梨抿紧了唇。 “喂?”景明明再喊,然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程飞将针插进了她的指甲里,直直捣进肉里,血流了出来,十指痛归心,肖甜梨咬紧了牙关,不让一点声音发出来。 程飞转动长针。 不会要人命,也不会重伤,但钻心噬骨的痛。 豆大的冷汗渗了出来,她的脸一片惨白。 一颗手指甲被挑了出来,扔在一边。 其实程飞也看惊讶,看起来这么娇娇滴滴的女人,居然能一声不吭。 “晚晚,你在哪里?!你没有事吧?!”景明明大声喊。 肖甜梨心头一松,他很镇静,没有惊慌失措,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处境,没有暴露彼此的身份,喊她的英语老师名字夜晚晚。 程飞讲:“夜老师,你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