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抗地任男人们把她们拖下楼,楼梯上留下一长溜湿滑的水渍。 地窖原先就是惩罚作奸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铁链、绳索、皮鞭等一应俱全。 我让弟兄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背吊起来。 我看到卓玛气喘嘘嘘痛苦喘息的样子,拍拍她滚圆的肚子说:“你还没告诉我这小杂种到底是谁给你肏出来的呢!”说着,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划着说:“过会儿我就在这儿开扇门把他弄出来亲眼看看!”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听到上面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赶紧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阴笑着小声对我说:“你要看那小杂种用不着动刀子,过会儿让弟兄们再多肏她几遍,自己就呆不住溜出来了。” 我们来到碉楼底层,见是外面警戒的弟兄们回来了,我看他们都进了碉楼,就下令后门上锁,用石磙顶死。现在,我们就等魔教军上门了。 我带旺堆上到顶楼,那里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天了,东面现出了一丝亮色,西面却还是黑沉沉的,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旺堆说,近来由于圣教军活动很厉害,魔教军一般要等天亮才会出动,所以我们还要等至少一个时辰。 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带进来的十几个弟兄集中起来,四个人带两只连珠快枪守在底楼,其余人带四只连珠快枪上楼,带来的炸药、雷管、手榴弹全部搬上楼。没事的弟兄把炸药捆成炸药包,再插上雷管,搬到楼顶备用。 安排完毕,弟兄们各就各位,碉楼里重新归于沉寂。我们还有不少无聊的时间要打发,我和旺堆对望了一眼,会心的一笑,朝刚撤进碉楼的弟兄们挥挥手,带着他们下地窖去了。 弟兄们一进地窖,借着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看到反剪双臂吊在粗大的木梁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竟齐声欢呼起来。 我指挥他们把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放低,直到她们双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绳子栓死。 几个弟兄围着两个女人兴奋异常,捏捏屁股,摸摸奶子,还有几个忙不迭的把两个女人的腿都岔开,弯下腰去看她们的下身,热热闹闹的忙个不停。 我走到软绵绵跪在地上的小谭同志身后,见她狼狈已极。原本齐刷刷的小辫散了,齐耳短发披散在脸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把她吊在背后的双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脸贴了地,白白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原先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洞洞变成了一张咧开的小孩嘴,又红又肿,还糊满了黏糊糊的东西。唯有小小的菊门似乎还保留着原状,细致的纹路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这精致的圆洞,小小的洞口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接着又缓缓的放松。 这让我立刻来了兴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爱的小屁眼立刻又做出了反应。 旁边的弟兄们这时已经学我的样子把卓玛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岔开腿。一个等不及的伙计已经掏出家伙,大马金刀地跨上滚圆的屁股,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洞,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 我看到了周围那几个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这个小女娃让出来给他们肏,旺堆凑了过来,见我的手在摆弄她的菊门,坏坏的笑着问我:“怎么,想走走旱路?”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表情问:“旱路?”旺堆诡秘的一笑,指指还在不停扇合的小屁眼做了个男人都明白的手势。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小的屁眼也可以用来肏?我实在太意外了。未经人事的女人下面的肉穴虽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不管开始时看起来多么窄小,总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