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这时,负责了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我心里一惊,不知他们搬来了什么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庄院内外有不少人恨我们然巴家,早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平时敢怒不敢言,现在魔教军来了给他们撑腰,难保不会有人趁机对我们进行报复。万一有藏人奸细向汉人告密,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北小院的秘密,我岂不断了退路? 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拉旺他们在德格早该打响了,看来我也该撤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告诉旺堆安排受伤的弟兄由安殊带着先从秘道撤走,在北小院等我们。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楼上下来的弟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地窖里上来的最后四个弟兄满脸通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吵吵,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拾好枪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一切收拾停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给肏的狠了,完全脱了力,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又插了回去。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地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膛,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