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大睡起来。进入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成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咕噜声。 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却顽强地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巴躺在墙角的女人,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端详仍光着屁股仰躺在那里的女县长。只见她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肉洞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白浆,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过来。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欣赏里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 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给了大家。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眼说:“我们先吃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对对,你得勤快点儿,过几天你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哦呀”接着嘿嘿一笑:“亏你想着哥哥,那我就吃点偏食了!”说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着脏兮兮的肉洞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加仓肏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肉棒像条蛇在红肿的肉洞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洪水泛滥了。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肉棒抽chā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刺中完了事。 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 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我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我们一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新上路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