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 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上路!”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实实地把肠子排泄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