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竟然落在她的头上。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 丹增这时却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想想。 第二天,上班回来后,陶岚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落在谁的手里呢。”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你也一起去听吧。”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 大师执着陶岚的纤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 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并让他讲给自己听。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仪轨和秘籍。 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他也要一同参习。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