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马缰,听着前面响起的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进去了!”他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拉起他往前走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围拢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 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chā。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