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过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大腿瘫在地上,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名。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药。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子道:“臭皮囊,还不如头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 我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