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 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紧逼一步:“你们那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 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这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躲无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棒。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这次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原来,顿珠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chā起来。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无底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M.xIaPE.COm